听她这一言,赵卿卿心中动容,王丹萱本是个闺中蜜斯现在情愿做个婢女可见真是无路可走了。如果将她送走,她一个弱女子不懂武功亦无甚保障。只怕又像上一回那般遭到欺辱,倒不如让她在青云山庄做个婢女。
“当然不是了,酸鱼汤是叶儿见公子胃口不好才做的。”她摇点头解释道:
“别客气了,不过婢女可不像我这侍卫这般,每日要做的事可多着呢,你畴前在家不会做那些事,在此真的不怕辛苦?”她有些担忧。
王丹萱顿时眉眼带笑,拉住她的手:“好,多谢你叶儿,此生丹萱能碰到你真是福分。”
“当然了!”她嘟起嘴嘟囔道:“叶儿天然比较体贴公子了。”
赵卿卿想,本来本身刚被他惩罚,现在又来找他应允这事儿,仿佛真是有些“得寸进尺”。
“就晓得嘲弄我。”王丹萱嗔道,而后眸子一垂:“叶儿你在青云山庄乃是公子的贴身侍卫,有公子庇护分歧旁人。但我只是投奔你而来的,不是主子亦不是下人,连一个婢女也不如,这身份总让我不知该如何自处。”
他斜睨一眼,问道:“何事?”
赵卿卿蹲在灶前将将近燃尽的柴火往里推,又添了些新的柴火出来边道:
说着,王丹萱眸中泪光点点,以帕轻拭眼角。
“得寸进尺。”他淡淡道。
“公子尝尝吧,这但是叶儿亲手做的,叶儿还没给别人熬过这汤呢!这是遵循阿爹教我的体例煮的,畴前叶儿最爱喝了。公子尝尝,定然极好喝。”
锅中热气腾腾,赵卿卿正一面兼顾锅内,一面措置手中的鱼。
王丹萱见她不懂本身的企图,只得苦笑道:“可我分开又能去哪儿呢?若非无处可去,我便不会到此投奔你这小侍卫了。”
“畴前阿爹见我不思饮食时便给我做这汤,我感觉好喝极了,这两日公子老是被那些老头打搅,非常疲累胃口也不好,我便试着也给他做。”
见他终究舀起一勺鱼汤入口,她欣然问道:“公子好不好喝?”
“公子快尝尝,如果不好喝叶儿便将它拿走。”见他踌躇,实在她心中也并无掌控,方才本身竟忘了尝这汤的味道。
云晔扫了一眼案上的菜,眸中滑过一丝迷惑。只见她翻开食盒最后一槅木板,从底层端出一碗汤。
“那如何办?”她眉间轻皱,如果过几日她走了王丹萱又该如何?
“如何了?为何俄然感喟?莫非是感觉我只给公子煮鱼汤没给你煮?”
她笑容可掬,犹自欢乐:“那就好,我方才忘了尝尝味道,还怕不好喝呢!”
她现在在此的身份不明不白,倒真是连婢女也不如。
她抬眼看他,澄彻的眸子带着必定。
“是吗?”
赵卿卿将汤置于案上,边与之描述道:“这是酸鱼汤,极其开胃的,喝了酸鱼汤公子定然就有胃口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