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喜好便好。”顾媺笑着说完,摆布看了一眼,白露瞥见她的行动便知她有事扬手让摆布的人下去,问:“王妃有事?”
顾谦拿笔蘸了墨,悬在信纸上方始终不能落笔。很久才颤抖着写下四个字“孩儿不孝。”
听她如此说顾媺也算放心,起家道:“那臣妾便告别,还要去各宫问安。”
顾媺让赵舒玥接了伞道:“有伞就够了。”说完,让赵舒玥撑了伞,两人回身出门。
顾媺抬袖拭泪,然后道:“那哥哥将要拿来的书名写下,一并交由李度。”
顾媺见了眼眶一热,泪便毫无前兆的落下来,滴进砚台里。顾谦一笔又落在纸上却没有了行动,很久叹了口气,放下笔说:“就如许吧。”
赵舒玥听着觉的她的话意有所指,又不知是甚么,只好答复道:“定是皇上怕宫中古板,给敏妃娘娘解闷的。”顾媺望着那似炽热烈而绽的腊梅,唇角勾起道:“愿敏妃也似这花团,常开不败。”
一夜落雪,将宫闱明黄的琉璃瓦盖上一层红色的雪顶。雪后初晴,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宫道上的宫侍们正三三两两的扫着雪,见顾媺过来皆伏地施礼。
回廊下站着一个小宫婢,拿着伞,冰儿见顾媺出来,迎上来唤那宫婢近前道:“王妃,让她送您畴昔。”
白露发髻未绾,散在脑后,只着一件薄弱的红色中衣从内殿出来,顾媺刚要屈膝施礼,便被她一双玉手托住道:“王妃不必多礼。”
两人在桌前落座,顾媺舀了白玉莲子汤给顾谦,“送信的人过会便来,待用了早膳就写封家书。”
白露让冰儿给顾媺上了茶盏,一边说:“你我之间何必在乎这些虚礼,倒让你特地跑这一趟。”
顾谦看着家书送出又挂记取山上的寒梅,一夜落雪怕被压折了枝以是便解缆回山上。
白露点点头道:“我明白了,让伯父放心。”
赵舒玥施礼退下,顾媺挽袖研墨,不再言语。
含秀宫早就铲尽了雪,院子里摆着新贡上来的腊梅,红色的花团簇拥着挤在枝头,非常热烈。门口的宫婢瞥见顾媺哈腰往里头通传去了,顾媺也不焦急,站在廊下赏识着院中的梅花,对赵舒玥说:“一年四时,含秀宫中老是花团锦簇。”
顾谦挑眉道:“那可不,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可得完成好。不然恪威王妃发怒,我可接受不起。”
顾媺起家为他拂落额发上的落雪道:“把稳着凉了。”说完抬手让赵舒玥传膳。
白露一听诘问道:“但是家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