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让你受委曲了。”
赵舒玥进了院门,见顾媺坐在游廊花旁和凝烟说话,上前施礼道:“王妃。”
薛芷也不再理她,转头问内侍,“陈妃,皇上如何会想到去她那边了,她不是早就得宠了?”
薛芷皱着眉摆手道:“行了,下去吧。”
“她倒是通透。”顾媺一笑,将帖子放到了一边,凝烟问道:“王妃可要去?”
内侍头低的更低,谨慎道:“不敢罔测君心。”
顾媺闻言心中一滞,觉得是北境有事,有些不安道:“可问了是何事?”
圣驾也终究从白州出发,因三位娘娘有孕一起上走的极其谨慎,玄月下旬才算回了盛京。
“这你就错了。”顾媺伸手抚弄着一株花蕊道:“有皇宗子在,别说陈妃,就是陈家想要翻身但是轻易的很。”
陈琼眼底一片冰冷,口中倒是一片浓情密意,悄悄道:“臣妾不委曲。”
“眼下贤妃娘娘,德妃娘娘,华妃娘娘皆有孕,一朝临蓐……”凝烟没有说下去,但话里的意义已是了然。
凝烟憨言道:“王妃不必担忧,有敏妃娘娘在,谁也越不去。”
“定是去的,为百姓祈福的名头都打出来了,我另有甚么来由不去。”顾媺起家道:“来送帖
子的人可说了还聘请了谁?”
“散朝晚了?”顾媺皱眉道:“但是朝中有事?”
那内侍额上遍及细汗,也不是雨水还是盗汗,有些镇静的拿袖子胡乱擦了擦道:“皇上去......”说着又缓慢的撩眼看了一眼薛芷,咽了咽唾沫才道:“去陈妃那边了。”
顾媺道:“你说的不错,如果韩静如本身生了儿子,那韩家和陈家还能联手吗?”
提起陈家桓卓点头道:“陈璟确切有负朕托。”
那内侍心中大松一口气,仓猝施礼退下了。薛芷却再也没了刚才的闲适,皱眉望着袅袅升起烟的香炉,却不知在想些甚么。
顾媺点点头,部下却没有停,凝烟见了也不再劝反而走到书桌边为顾媺磨墨。写了好久顾媺才算是搁笔,又细心的吹干,前前后后看了一遍才折起来。
“好。”顾媺笑着点头。
“她我倒是放心的很,给宫里传话,把华妃盯紧了便是。”
连缀的阴雨终究停了,天光放晴。本已入秋的气候竟一每天的热了起来。凝烟从门外端着一碗冰果暴露去,到桌前放下道:“王妃歇歇再写吧,明天的冰露可好喝了呢。”
很久,她渐渐放软身子,倚进了他的怀中,微微颤抖,“皇上。”
谢轩安不在,朝堂上的事情便不能及时传返来,以是顾媺中午让赵舒玥去给沈昭传信,扣问环境。
“还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