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踌躇了一下才点头。
薛太医暗道熟行人忽悠不了啊,只好强撑着对付:“二奶奶医术高超,立马就看出二郎君的异状来。二郎君的这些病还是小时候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传闻张侧妃在添他之时吃了很多的苦头,又是早产儿,以是不免不好养,长大了也到底强健不起来,将来只怕还得让二奶奶多担待。”
这话秦勉听得咬牙,暗恨你这个没知己的小东西就那么想着要逃啊。
“刚才你都见过家里的这些人了,发明有那里不对劲吗?”屋里就秦勉和锦书,锦书坐在妆台前,秦勉则站在窗下。
秦勉想了想方道:“他们我都信不过。不过没有把柄立马把统统人都换了,会引发人的思疑吧。”
秦勉低声问锦书:“你说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
秦勉道:“让你共同我做这些,辛苦你了。”
锦书点头道:“这倒是,那还是让他们各司其职吧,不过入口的东西都要颠末我的手才行。”
锦书想我有甚么不放心,都已经跳下这个火坑了,也早就做好了筹办。
锦书又对秦勉说:“你过来。”
锦书按下了心头的肝火,还端了几分笑容与薛太医应酬:“太医,可否借一步说话?”
比及上了茶,锦书让了一回就直接开口了:“太医,刚才我给秦……夫君把过脉了,夫君脉象呆滞,不是个好征象啊。”
秦勉忙道:“太医操心了。”
锦书却在一旁看得冒火,好你个本分!大夫的本分就是给人下毒吗,就是让病人越来越难治吗?我倒要看看你那伪善的面具撕下以后又是一副如何的嘴脸。
回到金碧斋,锦书径直去了新房,秦勉也跟着出去了。
厥后锦书设法弄到了薛太医给开的药方,却见上面都是些滋补壮阳之药,薛太医的企图非常较着,锦书便恼了,他这是嫌催命不敷快,硬要弄死秦勉么?
半晌以后,她与秦勉道:“现在你的饮食起居,医治医药,都由我来把守吧。我带来的人不会有甚么题目,你的人呢?有信得过的能够找来贴身奉侍。”
太医又道:“我再给他开些保养的药,说不定渐渐的就好了。”
锦书内心只想发笑,偏生好要端着,拥戴道:“太医您说得不错。这些年辛苦你顾问他。”
秦勉低声说:“我也说不清。还记得几年前母妃俄然晕倒的事吗?”
锦书心道她那里像嫂子,这个王氏才更像做嫂子的。
“劳你操心。”
秦勉忙道:“让她们出去吧。”紧接着又低声和锦书道:“你放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