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抿嘴笑道:“不消,我和你一道。”
姚黄氏听得秦勉这句话,总算是松了口气,之前还暗自抱怨老爷对半子不客气,只怕获咎了姑爷,没想到这姑爷倒是一点芥蒂也没有,看来男人的胸怀是比较宽广。
锦书方告了座。
秦勉点头说:“要来的,要来的。”
程知允取了纸笔颜料来,秦勉立于书案后,手执画笔,挥毫泼墨之间极其萧洒舒畅,洋洋洒洒如同指导江山普通。在他的画笔下一朵朵盛开的红莲跃然纸上。
程知允那点心机秦勉天然明白,他满心欢乐道:“晚生极乐意为程大人作画。”
秦勉拥戴道:“是,晚生聆听垂白叟的教诲。”
锦书错愕的望着她父亲,暗道父亲这是甚么意义,莫非认同秦勉呢?可程知允扔下这句后,再无别的话,递上来一个卷轴后便让锦书回房歇息去了。
秦勉会心大喜过望,连连朝程知允鞠躬作揖。
“姑爷今后得空还要来这里做客啊。”
“说甚么教诲,我可不敢当。”说话间,程知允又下了一子,开端了新的一局,秦勉极尽谦虚之态,这一局他精打细算之下只输了半子,勉强保护住了颜面,程知允笑赞:“孺子可教。”
程知允走了来,不过是一幅最平常不过的《鱼戏莲叶图》,大师就是大师,还真是别有一番韵致,他倒不怜惜溢美之词,死力赞道:“秦郎君这荷花只怕是天下第一。”
锦书则乖顺的站在跟前,程知允面无神采道:“路上多保重,不管做甚么事都要三思慎行。”
“老爷,这清蒸团头鲂、藕夹、米元子可都是姑奶奶亲身做的。”
两人都承诺了。
那秦勉就照着锦书做的三道菜吃,且吃得津津有味。
那厢父女俩正在扳谈。
姚黄氏左顾右盼,总算见了这两人的身影。
秦勉眼巴巴的看着锦书跟着岳父走了,姚黄氏过来清算碗筷,一面清算,一面和秦勉说话。
程知允呵呵一笑:“这画实在不错。”他又去看题跋,这字有几分虞文懿的味道。他对字写得好的人总要高看两分,现在心中尽是舒畅之情。
终究两局下来,程知允皆取胜,见秦勉不是敌手,便有些沾沾自喜道:“看模样秦郎君还需求好好的精进棋艺。”
这个答案无异让秦勉很对劲,在这之前他恐怕闻声锦书说好,他天然是但愿锦书和他一道,不管到那里两人都能一起。
只是程知允棋艺并不如何高超,那秦勉还得挖空心机讨岳父欢乐,想着如何不留陈迹的让岳父赢子。
秦勉非常恭敬的说:“天下第一晚生委实不敢当,程大人太赞了。”
秦勉定了两今后解缆,恰好赶上程知允休沐,程知允那里也没去,将一干的应酬也都推了个洁净,在家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