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淡然道:“我晓得了。”
吴姨娘刚到屋檐下,就见阳氏的陪房刘嬷嬷走了来,沉着脸说:“太太让我来传一句话,说是二夫人的意义,说八蜜斯病了就好好养病。今后不消去跪灵了。”
等回到雨花阁,吴姨娘将锦心放回炕上叮咛奶娘好生顾问。
三十岁生日那天,她病得奄奄一息,斑斓跪在她的身前,苦苦要求:“姐姐,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锦书却婉拒了继母的美意:“不消耗事了,我不爱吃甜食。”
斑斓道:“肚子疼。”
“你是……”锦书有些迷惑的看了刘嬷嬷一眼。
阳氏对这个称呼有些不悦,拧了眉,但很快又笑着叮咛:“慧珠,去给四蜜斯盛一碗莲子羹来。”
锦书没有当回事,点头道:“无碍。”
锦书出来时恰好遇见了吴姨娘,吴姨娘想到了刚才锦书的行动,她对锦书施礼伸谢:“四蜜斯,刚才吓着你了吧。你mm甚么都好,就是有这病,和你住在一起,还请你多担待些。”
锦书淡然的撩起了帘子,却见桌边坐了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子,留着丱发,蓄着发帘,正低头拿着银匙舀碗中的羹汤。阳氏就坐在跟前,垂怜的看着女儿。
吴姨娘传闻感激道:“多谢二夫人的体恤。”
锦书肃了肃,只称呼“太太”。
锦书的态度让斑斓感到惊诧,同时也有些难堪。
刘嬷嬷赶紧笑道:“看我这记性,还没向四蜜斯先容本身呢。我是太太的陪房,帮太太管着三房的事件。太太要传个甚么话,跑个腿的,就是我的活。”
锦书便跟着刘嬷嬷出了雨花阁,途中刘嬷嬷热忱的向锦书先容起了家中的环境:“四蜜斯才到家,家里的环境有些不大清楚。我们家现在固然是二夫人管着内院,但各房的事还是归各房管。二夫人主持中馈,小事的不过问的。四蜜斯将来有甚么事尽管去和太太筹议。”
斑斓满脸欢乐,立马又密切的挽上了锦书的胳膊。
锦书低了头,看着胳膊上的那紧紧缠着她的手,她内心打起了鼓,淡然的将斑斓的一双手推开,自顾的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
锦书立于窗下,屋里年青女子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传进了她的耳朵。曾经两人在一起时,斑斓和她说过的话,锦书都一一的记了起来。
锦书怔怔的看着她,这个曾经与她最交好的mm,这张芳华稚嫩的脸,前尘旧事却悉数涌入了她的脑海里。锦书强按住心中涌起的波澜,有些生硬的称呼了一声“五妹!”
再次重来,她已经冷硬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