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兰有担负，这不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事么？锦书不动声色道：“我不会杀人，也弄不来甚么毒药。”
锦兰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下来了：“我看母亲那样难过，我内心也不好受。那样的贱人凭甚么要霸着我们程家，锦书，是我错了你帮帮我吧。”
“她如何呢？”
人都围在了庆余堂的院子里，程知章只是一脸的气愤的数落佟氏：“我看你就是想要闹出性命才才罢休！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看该如何结束。”
锦兰不依不饶道：“你如果怕，把药给我也成。”
吴姨娘被问，神情凄然，泪珠滚落，哽咽道：“十二那天她又病发了，病后伤到了舌头，然后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吴姨娘道：“请了大夫来看过，大夫也没辙。”
吴姨娘坐在炕沿上，锦心躺在内里，齐胸盖着一副薄被。吴姨娘垂了头，正拿着帕子拭泪，闻声有人出去了，忙昂首看了一眼却见来者是锦书。她错愕的站了起来，很快眼中又闪动着光芒，像是看到了拯救稻草普通，祈求道：“四女人，请你救救你mm。”
“我没药，你也别白搭力量了。真出了性命大师都没好果子吃。我可不想进大牢。”锦书弄不懂锦兰脑筋里装的是甚么。
“有甚么事？”
程知节喝道：“好了，谁都别吵了，人是捞上来了，还不快请个大夫来看看。”
“锦书，你出来，我有事找你。”
锦兰抬高了声音道：“帮我把阿谁贱人给弄死。”锦兰说到这里不由得咬牙切齿，满满的都是恨。
“这个忙我帮不了。”锦书无法地点头道。
佟氏已经完整平静下来了，她逼的周氏现了身，也逼的周氏去寻死，现在人总算是到了她的眼皮子底下。只要她摆出正房的架子来，不信还拿捏不住一个小小的歌妓。
锦书承诺着。她已经坐了肩舆回白云观，她承诺过锦心，不能扔下不管。
“谁叫你明里去杀她，给她用点药，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让她没了性命。你放心，统统结果我替你担着，就是母亲、伯娘她们问起来，也不关你的事。”
“死不了就是功德。这是你们四房里的人，你们四房安设吧。”张氏不肯意再替佟氏兜揽。
程知章固然恼，但面对佟氏的安排也不敢说甚么。
锦书不晓得还能不能救回锦心，她行医这几年来，固然没有失过手，但也没赶上多少疑问杂症。不管如何说，她都想为锦心尽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