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老夫固然伤口疼,但一个小女人要让别人脱他的裤子,他还是很不美意义,忙道:“我没事,没事。”
锦书想起昨日登山时,瞥见山下有一带水田,水田里的草已经齐腰深了,那一带少说也有七八亩地,如许荒废着便可惜了。
听着倒是美滋滋的,但是李贵向来没有养过螃蟹,村里人仿佛也没有谁会的,他为莫非:“但是我们都没养过,怕养不好。”
“李大叔,山下那一带水田是没有种东西吗?”
锦书揭开土布一看,上面卧着十来个鸡蛋,她又盖好了,把篮子还给了曹家娘子:“拿归去吧,我甚么都不缺。大爷身上有伤吃点好的也好得快一些。”
“曹大嫂,你如何来呢?”
曹家娘子陪笑道:“我是来找阿谁仙女似的小女人,她在不在?”
“女人,出事了,出事了!”玉扣和秋月俩手牵手的一起奔驰过来。
李娘子蹙眉道:“她是程家蜜斯,别乱喊。见了面可要恭恭敬敬的,不该说的话别说。”
胜在年青,规复才气不错。歇息了一日,到了第二天身上就没多大感受了。她还是和流苏、玉扣、夏安、秋月去田间转悠。
曹家娘子这才明白过来,念着弥陀道:“阿弥陀佛,我这是老眼昏花了,多谢李家mm提示。”
锦书才晓得有人受伤了,赶紧说要去看看。
“那是鱼塘,养鱼种藕。我们这个塘子能够养螃蟹啊。”
“螃蟹?!”李贵不解。
“那成,我们就种甜高粱。”
那秋月抢在玉扣前开了口:“女人,曹老夫腿被钉耙扎住了,满是血。”
裤子被扒下来了,曹老夫一手捂了脸,感受明天把老脸都丢光了。
“还没事,是不是要等血流干了才好?”锦书见没人帮手,她本身想要去抓裤头却被草老夫紧紧的拉住。夏安明白锦书的意义,这才来帮手了,又安抚阿谁老夫:“大爷,我们女人会给人治伤,你就让他给看看,不碍事的。”
锦书揣摩了一阵,笑道:“要不如我们干脆再费点事,起个塘子。”
“把他裤子脱了!”
夏安一脸黑线的劝道:“大爷没有死,只是双腿受了伤,恐怕一段光阴里下不了地。”
曹家娘子尽是感激的说:“还疼,但都结疤了,不流血了。好得挺快。老奴是来给女人道句谢的。”说着把篮子送了上去。
锦书见她们急仓促的模样,微蹙眉头:“先把气喘匀了,渐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