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兴二十年,七月二十一。
锦书和曹京交换了一番,曹京便起家告别了。锦书这才去了阁房,秦勉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盏茶。
程锦书坐在花厅上翻弄帐本,曹京垂首立于跟前,非常恭敬的对锦书说:“这是上半年的各处收益,请主家过目。”
锦书籍身是大夫,晓得病情的严峻性,不由得惊了一跳,又问:“大夫如何说?”
“曹掌柜在和你汇报上半年的运营环境?”
秦勉笑道:“当然啊,随便你种甚么,只要不累着就行。”
“甚么大事?”秦勉将衣袍拉好,与锦书穿了。
“府里都还好吧?”
又要关掉一家,曹京内心比锦书还不舍。
“改元啊,我记得上面那位就是在这七八月里驾崩的,然后就是庆历一朝了。”
“从账面上看环境不如客岁啊。”锦书已经翻阅完了,得出告终论。
秦勉宿世没有活到这一天,他传闻了,一脸凝重的说:“若和宿世一样的话,天子驾崩,作为藩王宗室也该入朝记念,不说小五年纪小,就是他这里沉痾在身也不便利吧。父王不管事,二叔又死了,能入京的或许只要我了。”
曹京更加恭敬的说道:“是,客岁的买卖好做,本年要困难一些。”
曹京道:“笔墨铺子和香料铺子只怕艰巨一些,其他的倒不必然。比如绸缎铺子还就仗着下半年度日。”
“没甚么事,不太小五病了,请了大夫正给看着。”
“甚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吧?”两世为人,秦勉向来不知当父亲是甚么滋味,如果他和锦书的孩子,秦勉心想他必然会娇惯非常。
“是啊,本年不如客岁,以是我筹算来岁开春就把香料铺子给关了改卖药。药材甚么的起码本身有掌控,我也能帮着把关把关。”
“这倒是,住家大夫,日夜保护着天然要好很多。不过出了薛太医如许的人,下一名被派来的太医可要好好的把关把关。”
秦勉道:“我没见着阿谁大夫,不过听母妃说环境还算稳定,恐怕要在家呆半个月不能出门,禁不得风吹。”
锦书笑道:“过了年也就盼着端五的时候能赚一笔,现在这世道买卖不好做。比及开了年,铺子也不消打出去,还是我们本身运营吧。将香料铺子换成药材铺子,这个我也在行,也能不时候刻的盯着,多费点心机说不定比卖香料要好一些。”
秦勉见锦书也没说甚么事,大着胆量持续去摸索锦书的身子,慌乱中锦书紧紧的勾住了秦勉的脖子,两人极尽缠绵,约莫一炷香的工夫后,两人才偃旗息鼓。锦书累极了瘫软在秦勉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