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天不知风雨寒沙,无人体贴夜路醉话。”雷师扯了扯头发,望天装傻。
“竞选酆都大帝,呸,不对,是竞选幽都之主。”桃夭抢答。
雷师始终冷静不语,秉承着打死我也不说的主旨,就是不开口,只顾着喝酒。没有体例,崔湖身为门徒,只好代师答复。
“你不必摸索于我,很快你就会明白了。要论旧怨,幽都之主与神兽一族才是真正的血海深仇。泰山大帝真是大义凛然,但是你又能包庇他们到何时?”
“甚么真的假的,你有本领让阿谁甚么幽都之主出来对证!”桃夭可不想崔湖又被拉郎配,真是够够的,男男女女都盯着他不放是如何?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啊!
“桃夭女人,那场渡鸦宴之赌,幽都之主胜负无定论。”
“畴昔未曾畴昔,那只是你们的一厢甘心罢了。”
“看来那件事是真的。”青鱼将崔湖和桃夭的互动尽收眼底,他们真的是天生一对。
“如何?东岳大帝反面在坐的诸位说一说,所谓的六合神兽是如何心狠手辣,自擅自利,为保全本身而不吝捐躯大荒的无数生灵。”
“少见多怪,你持续编啊!”桃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幽都之主带着一种野性而独特的美,她的长发如同鸦翅般地泛着蓝光。正所谓,若木昏昏末有鸦。”
“你不如问问你的徒弟,他不是和神兽一族非常交好吗。”
“当然是天祖指引。”
“幼年浮滑罢了。”崔湖神采安然自如,看不出一丝不对劲。
青鱼的目光所及,看到周无妄神采闪过一丝怅惘若失,他底子不晓得本身落空了甚么。
“这都是畴昔的事情,你揪着这些陈芝麻烂谷子有甚么用?”雷师苦口婆心。
“桃夭女人,不必如此惊奇,更加风趣的在前面,幽都之主的神魂融入了一根蟠木当中,我们也称作邓木,若木。”
“那场渡鸦宴之上,我看得清清楚楚,你看着幽都之主入了神,乃至大胆与幽都之主立下赌约要磨练她的道心。此事传遍大荒,终究幽都之主胜出,而你堂堂北帝大魔王愿赌伏输,在幽都千年退役。”
“真是活的久了,甚么都能见到。”青鱼不由感慨一声。
“甚么意义?”桃夭猎奇了。
“她,她.....”,桃夭顿时被这位幽都之主给惊到了,一时不知说些甚么,只是转头看着冷静不语的崔湖。
“你可知,大荒以内,名山五千,其间五岳作镇,十山为佐。十天以内,有洞天三十六,别有日月星斗灵仙宫阙,主御罪福,典录死生有高真所居,仙王所理。又有外洋五岳,三岛十洲,三十六靖庐,七十二福地,二十四化,四镇诸山。”
“甚么意义?”
“你搅动冥界风云,囚禁神兽神魂,现在还将我们一起堆积在酆都天宫,恐怕不是为了和我们翻旧账吧。”崔湖望着始终不知深浅的青鱼,有些摸不透他到底想干甚么。
“这些我当然晓得。”
“徒弟,你喝多了吧.....唔”,桃夭还想问些甚么,立即被崔湖捂住了嘴巴。
“幽都之主早已陨落,就如我徒弟所说,畴昔休思,将来莫想,见前一念俱忘。”
“幽都之主,你真的忘了她吗?”
“徒弟,他在说甚么?”
“折若木以拂日兮,聊清闲以相羊。大荒当中,有衡石山、九阴山、泂野之山,上有赤树,青叶,赤华,名曰若木。你是说幽都之主与若木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