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金丹修者,岂能对戋戋一名筑基修者下跪。蛇兵真如果能够抛上面皮,先前早就跪了。此番吃了这么些言辞热诚,心中还存有一丝但愿,希冀着秦淡然出尽了心头恶气,不再计算赌斗之事。哪知白挨了一场骂,这跪地认输却仍不能免。
说话间,秦淡然复又握住蜈鞭在本身身上扎出了几个血洞穴,他却恍然不觉得意,持续挖苦蛇兵道:“小蛇儿,你这咬牙切齿的,是不是想认账,不肯跪地告饶啊?说你是个软蛋还不信,带种的,你也用这鞭子扎几个洞穴啊,不敢吧?怕死吧?”
秦淡然复又痛骂:“秦或人早就晓得你这厮就是懦夫软脚蟹了,如何了,此番输了就想认账么?为了试毒,老子在胸膛上扎了好些洞穴,莫不成今儿个白扎了不成?蛇兵,你这个怂货,倒是从速的跪地喊爷啊。你要不跪也行,带种的,似秦或人这般,拿这蜈鞭在身上扎上几个血洞穴。喏,瞧好了,秦或人再扎几个血洞让你瞅瞅。”
“小小贱人,竟敢威胁雅某。当真是不知死活。现在你丹田被制,修为被封,浑身法力没法凝集,哪怕求死也不成得。”雅麦迭嘲笑道:“现在的你,手无缚鸡之力,本大人有所调派,你能抵挡么?”
这蜈鞭之毒好生短长,甫一见血,瞬息间便化作一条黑线向蛇兵满身窜去。瞬息之间,其神采变得乌青一片。
“啊!”
秦淡然挖苦的没完没了,直将蛇兵气得神采一忽而红,一忽而白,明显已经憋出了内伤。
听得此人言语,灿灵也被激起了狠戾之心,面露断交之色,嘲笑一声道:“大人,秦淡然若亡,贱妾必不苟活!”
亲目睹得倒刺扎在秦淡然的肌肤之上,在其胸腔上留下了十余个血洞,鲜血顿时暴涌而出,染红了秦淡然的胸膛。
雅麦迭沉声道:“且慢!”
正思忖间,秦淡然却蓦地暴喝一声:“我说,小蛇儿你这输都输了,还不从速给爷跪地认输还等甚么啊!”
众女失声惊呼,呼声未已,便见秦淡然俄然暴露痛苦的神采,推金山倒玉柱,竟然仰天跌倒在地,瞬息间双目紧闭,断了呼吸,竟然没了涓滴气味。
“哟嚯,你小子俄然硬气了,这是吃了鳖精了吧?”秦淡然持续挖苦道:“就你这怯懦鬼,哪怕这蜈鞭毒性已去,我说你也不敢扎本身一下!还在这里胡吹大气嘴硬,有骨气,你倒是扎本身一下啊。真如果扎上三五个血洞穴,你也就不消跪地认输了。”
蛇兵被秦淡然连嘲带讽,直气得神采乌青倒是还嘴不得,胸中肝火腾腾燃烧,眸子子都变得通红。
蛇兵被秦淡然连番挖苦,双目早已血红,都有点神智不清了,闻言一把自秦淡然手中夺过蜈鞭,怒声大吼道:“小子,不就是扎几个洞穴么,你一个筑基的小玩意都不怕,老子堂堂金丹真人又有何惧哉,这就扎给你看,啊......!我的眼睛!”
灿灵的神采刹时变得惨白,娇躯一震,嘴角溢出了一缕殷红的鲜血。
“哎呀喂,这是诈尸了吗?”有人惊呼。
我的个妈呀!目睹蛇兵这般可骇的窜改,秦淡然吓了一跳,蓦地退步后撤。手中蜈鞭一用力,竟然将蛇兵的两条胳膊也给齐肩拽脱,污血四下溅射,所到之处,蛇兵皮消肉烂,他却恍若不知,兀自张嘴大声呼喊:“好疼啊!我如何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