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其肉身之坚固,这些倒刺也并不是以锋利见长,刺破肉身的时候并倒霉索,便如钝刀割肉,传来了让人牙碜的声响。
蛇兵被秦淡然连嘲带讽,直气得神采乌青倒是还嘴不得,胸中肝火腾腾燃烧,眸子子都变得通红。
“既然你等没有贰言。”赵权及时开口道:“此番赌斗,得胜者为秦淡然!”
秦淡然大蛇随棍上,提着蜈鞭对雅麦迭一晃:“姓雅的朋友,你这蜈鞭未曾毒死秦或人,你还要么?”
蛇兵被秦淡然连番挖苦,双目早已血红,都有点神智不清了,闻言一把自秦淡然手中夺过蜈鞭,怒声大吼道:“小子,不就是扎几个洞穴么,你一个筑基的小玩意都不怕,老子堂堂金丹真人又有何惧哉,这就扎给你看,啊......!我的眼睛!”
蛇兵的眸子子都红了,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非常高耸的大吼一声道:“老子才不是懦夫,老子也不是软蛋!姓秦的小子,你别门缝里看人,将爷看扁了。老子如果也敢用这毒鞭扎本身一下又当如何?”
灿灵的神采刹时变得惨白,娇躯一震,嘴角溢出了一缕殷红的鲜血。
堂堂金丹修者,岂能对戋戋一名筑基修者下跪。蛇兵真如果能够抛上面皮,先前早就跪了。此番吃了这么些言辞热诚,心中还存有一丝但愿,希冀着秦淡然出尽了心头恶气,不再计算赌斗之事。哪知白挨了一场骂,这跪地认输却仍不能免。
“哎呀喂,这是诈尸了吗?”有人惊呼。
我的个妈呀!目睹蛇兵这般可骇的窜改,秦淡然吓了一跳,蓦地退步后撤。手中蜈鞭一用力,竟然将蛇兵的两条胳膊也给齐肩拽脱,污血四下溅射,所到之处,蛇兵皮消肉烂,他却恍若不知,兀自张嘴大声呼喊:“好疼啊!我如何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