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于裳刚要再劝,却听幽兰从屋里头出来唤道:“国师大人与先生净个手吧,饭菜都已备好了。”
落粉打着伞迎了出来,只说:“大人,边上府里似是在闹呢,都已是闹了近一个时候,这会子也不知如何着了。”
“男人女子都是梧栖的子民,何况有才之士也该有出人投地之时了。这些年男人与女子间的抵触层出不穷,是该平平这些怨气的。”白于裳说的极其端庄。
言毕就出了屋子往外头去清算地上的银子,将他们一个个列整齐了放进箱子里。
白于裳瞧着成心机,暗想严肖染这辈子也值当了,有如许一个灵巧聪明的服侍他总该知福吧。
“这是国师大人客气了。”幽兰含笑,后又替他们各舀一碗汤安排他们的面前,又款款欠了欠身子,“我去外头院子清算去,你们渐渐吃。”
“别处府上的事与我们有甚么相干,凭他闹翻了天去,你叮咛底下人去打水,服侍大人洗漱。”降紫轻撇了落粉一眼,本身则是扶着白于裳出来院子。
“陛下这是要变政改革了。”严肖染似笑非笑言。
“是哪家的烧窑徒弟说我做的不好?”严肖染一听这话便有些不悦,后又说道,“下次找我算日子要收他两倍的价。”
“人间情爱之事大抵都只讲一个缘字吧。”白于裳笑言,她眼下亦是不急了,只等天安排吧。
严肖染负手而立,眺望夜幕,似是在考虑甚么,突而见有一颗流星划过,惹得白于裳问:“真有一人一颗星的说法?”
说实话严肖染吃东西的模样甚是有些骇人,而白于裳却要佯装平静,实在苦煞了她,幸而那位先生吃的快,饭也只用半碗便丢了筷子往屋子外头去,一面叮咛幽兰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