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于裳见未央如此便想起了本身随身而带的烟花,这烟花原是为密探局新制的联络暗码,并将来的及向芸凰禀报,眼下只能先用上再说,往立在院内的石烛台那边扑灭以后就想抛向空中,未料却被打落在地,炊火在地上乱窜很快就没了声气,幸而这响声毕竟是轰动了在大院外静守的保护军,燕青当即就带着人马往里头奔。
白于裳见机赶紧拉着芸凰往院外去,赶上了燕青才算觉着稳妥,又孔殷叮咛:“快去擒住那两个刺客。”
“你觉得将艳姬带在身边就妄图他会喜好上你?”未央斜眸而视白于裳,那清幽清冷如天上一弯明月的眼眸令人想沉湎此中,千万年都不肯移目。
此时才觉夜已深沉。
芸凰更加觉着头痛,且那两刺客演的这出情深意重的戏码更是刺痛了她的心,便对未央叮咛,“此事就交由丞相严办,一有线索速来报,孤眼下乏了,先回寝宫。”言毕便大步拜别,而那救驾的宫女也随之一道跟从。
未央微提着眉往白于裳那边打望,也闻到了那股香,提示道:“国师应将此物交由刑部。”
而即微一侧目撇一眼方才救驾的宫女,只见她的衣裳被划破一个口儿,模糊约约的露脱手臂上半
白于裳原想交由秘探局去查探此物,但想想不该抢了未央的饭碗,更不能让刑部没事可做,便将此物交由还未走的燕青手上:“劳烦燕大人替白某送去刑部吧。”
这二人真当煽情,死光临头了还拿肉麻当风趣,白于裳刚要嗤他们两句却见未央行动极快的将那二人的下巴弄脱臼了。
莫非是白于裳别有效处……
未央听到恶魔二字就忍不住想揣白于裳二脚,筹算气她一气,说:“白于裳你彻夜又欠了我。”
白于裳才不肯承诺,望了未央两眼深思一会,而后又打望他两眼,又低头深思一会,见前面那人要往回走便赶紧拦住他:“行了行了,我吃点亏。”
吹打的乐工更是被吓的手足无措,抱着乐器躲在墙角不敢轻举妄动,更加忐忑不安诚惶诚恐的要数那梨园老板,觉着大难临头必死无疑,一头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甚么?”未央不明以是,微蹙了蹙眉。
“梧栖必须凭借夜玥,以免浅苍翻脸弃约。”白于裳无不为此事忧心,她也不坦白未央,只说,“不管用何手腕,都要扶太子顺利即位。”
未央见面前女子难缠便对白于裳厉声喝:“带陛下先走。”而即又将院内一个灯笼卷起了抛向空中,觉得信号,但令人难过的是烛火很快被燃烧,未见效果。
“既然国师觉得未某的辩才比的及卫子虚,想来也能压服陛下改了主张让艳姬随未某身边......”未央话都未说完就被白于裳给吃紧打住,奉迎道,“未大人何必如此呢,你我是同僚,应相互了解才是啊。”
“白某倒觉着有一人比卫大人更合适。”白于裳另有他选,且对此人已察看好久,对未央缓缓道出,“听闻花南烟是位贤人,朴重廉洁又体恤百姓,不如将此事交由她查办,亦算是给她一次机遇,礼部尚书之位也可坐的理所当然。”
白于裳被那眼神给弄呆了,当下就自叹不如,想他一举一动都带着文雅,没由来的就失了些信心,忍不住道:“未央你方才那般眼神视人千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