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白于裳上山肄业时候亦是男人打扮,现在拜见徒弟天然也要如此,一来不怕路上节外生枝,二来亦不算坏了书院的端方。
白于裳暗嗤他小人脾气,再抬眸往前一瞧,却见是芸香的珠帘香车缓缓而来,前面随行五辆马车,看来并不像是小住几日。
白于裳笑意不止,抬手重抚书院的木门觉着可亲,蓦地发明本身竟两手空空,轻拍一记本身的额头,烦恼给师母的礼品竟未带上山,赶紧又飞奔至山下去取。
“父皇的身子又有不当?”司息梵极其严峻,而即又侧脸对白于裳道,“本太子派人送你回内院,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出发。”
下山亦是不难的,白于裳跑的跟只小鹿普通。
却见他亦是一身要出发的描述,他不是傻子,晓得白于裳获咎了二殿下,且本身又想躲着司夜青,天然巴不得要快些走,见立在屋外的人儿一身男装打扮便有些迷惑,问:“又扮成如许是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