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影卫不知严钰对这邻国太子也有耳闻,但是诧异地顿了一下,又接道,“是,据传言是一个胸无点墨的草包。”
“皇上,传闻即位时还产生了件很荒唐的事……不知当说不当说。”影卫非常踌躇。
用手抚平伏案上的宣纸,严钰的行动慢条斯理,指腹在纸上渐渐摩搓,听到新皇即位这个动静,贰心中竟然有些欢畅和等候,欢畅的是老颜帝的去世突破了两国长达数年以来的僵局,等候的是新颜帝颜洛接下来的表示,老颜帝是那里来的自傲,竟然让纨绔放纵,风骚成性的儿子担当皇位,北洛不是另有一个尉迟衡么?
“拜见颜帝,颜帝万岁万岁千万岁。”使臣规矩地行了南钰礼,双膝半弯,双手举于头顶之上,以示尊敬。
听到有贺礼,颜洛一股脑就从舒畅的龙床上爬了起来,唤了半斤八两出去服侍,待颜洛到了议政殿,底下的大臣们已经会商的热火朝天了。
“……”
“赐座。”
严钰饶有所思地缓缓勾起嘴角,棱角清楚的下巴线条不再结实,变得温和起来,“草包太子?”
“春宫图。”尉迟衡喝了口茶,眼皮也不抬一下。
颜洛眼疾手快地接过图册,翻开一瞧!嗬!!图册上鲜明画着两名同.性男人,满身赤.裸,两人以观音坐莲、老夫推车等很奇特的姿式镶嵌在一起,男人的下.体竟然能塞进那人的后.穴里!再翻一页,还是两名赤.裸男人,头对着脚脚对着头,男人的下.体在另一小我的口中……
“恰是颜洛。”影卫答。
使臣表示心累,累觉不爱,他想回家。
颜洛点点头,也表示附和,但因为不放心大臣们,他体贴肠问:“众爱卿感觉如何?”
东佐瞠目结舌,颀长的眼睛不由瞪大,明天的主子很奇特,与昔日大不不异,仿佛是很冲动,主子从未在他们面前如许表示过。
半月前,卯时。黑蒙蒙的天气没有要拂晓的意义,没有鸟雀虫鸣鸣叫,南钰国天子寝宫外沉寂无声,守夜的宫人们也都点着头打着打盹,手中执的灯幽幽亮着。
殿下一片哗然,一滴水滴进了烧开的油锅般,刷拉――炸开了!大臣们都不忍直视,纷繁举起宫袍遮住眼睛,撇过甚去。
慵懒纯洁的面庞,如此夸姣。
“这画的是同性男人啊!本来还能够这模样,朕受教了!”颜洛咬咬唇,“不过,南钰国的天子竟然有这类爱好,也是蛮不幸的。
使臣猜想皇上让他送这份贺礼的初志是想狠狠地讽刺一下这风骚天子,隐晦地说他放荡成性、一无是处、荒淫无度,没想到他脸皮竟比城墙还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