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严钰已经被*差遣,红了眼睛,如何能够顾忌到颜洛微不敷道的抗议,密密麻麻地吻开端在颜洛红润的面庞上游移,嘴唇与肌肤轻触而收回的“*”声让颜洛情不自禁呻/吟出来。
松散乃至于呆板的严钰也不例外。
严钰不睬他的要求,手掌交来回回在如同白玉般的那物高低行动,深沉猩红的黑眸中精光乍现,吐出嘴中那颗被他啃咬肿大的小豆子,粉红的舌头伸出,舔过胸膛中间那条缝,最后……颜洛感遭到严钰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茸毛上。
严钰想起那几日本身好笑的行动,为的不就是本日今时么?唇角一勾,严钰大掌覆上颜洛那双纯真透辟的眼眸,靠近颜洛的耳边,用一种邪佞又露骨的话来证明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俄然,他的腰上被一双倔强地双腿夹住,他一个措手不及被身下之人反压在床榻上,待他反应过来时,严钰无缺的衣袍已经被上头的人扯开一道口儿。
“亚金,你在干甚么?”半天,颜洛堪堪问出了这么一句,茶色的眼瞳好不轻易才重新聚焦,颜洛咽咽口水,对上那占有欲极强的眸子。
严钰好笑地瞧着身下之人的反应,低头伸开嘴叼住青年矗立圆润的小珠子,时而用牙齿轻咬时而用舌尖在乳/晕上打着圈,玩的不亦乐乎!
他双臂置于后脑勺,表白了随颜洛措置的态度,胸肌因为如许的一动而撑开,鼓鼓而动,男性荷尔蒙浓烈的气味熏晕了颜洛,颜洛身子一软,差点没从严钰身上摔下去。
嘴唇将近被磨破了皮,呼吸也不畅达,节节爬升的体温让颜洛的眉头打了个活结,他不断扭解缆躯,想通过这类体例来向施暴者抗议。
打搅了大好光阴就是为了问他在干甚么?颜洛不会还是第一次,不连上那天在温泉……
脱掉严钰裹衣,颜洛低下头,伸出敬爱的小舌头,开端细细啄吻严钰结实的肌肉。
“不要?呵呵――”感遭到手掌下严峻得乱转的眸子,严钰轻笑,另一只手工致地褪去颜洛布料极少的纱衣,暴露一具青涩又极具张力的白净光亮的青年裸/体,小巧敬爱的肌肉服帖在合适的处所,大掌在青年光/裸的上半身膜拜了一圈又一圈,掌心薄薄的茧子摩挲在颜洛光滑的胸膛,藐小的触感让现在敏感非常的颜洛抖了抖。
也罢,他的洛洛在床事上还是第一次,不懂甚么样的人才气在上面,夜还长,他能够渐渐教他,让他尝尝绝望的滋味,明白像他如许肥胖的小鬼只能乖乖待在他身下,让他狠狠操/干!
“干你。”耳蜗被热气喷到,这大胆又直白的无所顾忌的话撞进颜洛的心脏,惹得他小鹿乱跳了好一阵,这还是阿谁严厉端庄且禁欲的亚金么?
颜洛腰部拱起,破裂的呻/吟终究禁止不住从紧闭的唇缝间断断续续着,“呜呜,不,不……啊――”
“嗯……”严钰的行动比之前阿谁吻还要狂乱不羁,下颚被粗糙的大掌箍住,颜洛被迫伸开嘴迎称身上之人的啃食,舌头、牙关、牙齿都被照顾到,不留一丝裂缝,不给一点自在,在颜洛伸开的嘴角两侧,流下了颀长的还来不及吞咽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