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道:“还是到卫生所里瞧瞧去吧,看看要不要紧。”
方警官捂着肩膀嗟叹了两声,我将她悄悄放下,站直了身子。
我趁机骂道:“你滚不滚?”
宿舍里一片狼籍,粗陋的木桌上,摆着一瓶二锅头,外加一盘花生米。
我顿时一惊,从速冲她道:“手,手!把酒杯扔了,把酒杯抛弃!”
坐下来后,方警官给我接了一杯矿泉水,递到桌子上,道:“赵总教,此次……让你见笑了。真没想到,张登强竟然是这类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也悔怨没听你和由参谋的劝说。跟他谈朋友,真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弊端!”
我上前一步,抓住张秘书的衣领,皱眉再次强势地问道:“你走还是不走?”
张秘书冲方警官鄙夷看来,骂了一句:“舍命救小恋人儿啊,够高贵的!”一边说着,手里已经重新扯过了那条凳子,冲我挥了过来。
齐教官望着我,皱眉道:“这个,这个――”
张秘书嘲笑道:“赵龙,别给我牛轰轰的,如何,抢我女朋友,你另有理了是吧?之前,费经心机拆散我们的,是你;现在,跟我女朋友好的,也是你!”张秘书又扭头望了一眼方教官,用讽刺的语气道:“一个是婊子,一个是伪君子,你们两个到了一块,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方教官歪起脑袋问我:“赵总教官,我现在是不是很狼狈?”
方教官苦笑道:“你如何帮我?”
方教官看了看被我收起来的二锅头,再次提起:“陪我喝两杯吧赵总教官,就两杯!”
张秘书霸道道:“我如果不听你的呢?”
我道:“那得对症下药。能奉告我你和张秘书究竟是如何回事儿吗?”
当天早晨十一点钟摆布,我洗漱结束,感觉有些放心不下方教官,因而试量再三,走到了方教官的宿舍门口。
张秘书底子没有还手之力了。
因而我筹办支开齐教官,冲他道:“齐教官,你去练习场上坐坐阵吧,这里由我来措置。”
我容不很多想,从速回本身屋里找回了医用胶布,帮她 粘上。幸亏方教官的割伤不是太深,略加包扎以后,便无大碍了。
但是我该如何去安抚她呢?
我抓起张秘书的衣领,拿一只手紧紧捏着他的下巴,骂道:“现在,你滚还是不滚!”
张秘书扭头冲齐教官一声嘲笑,自言自语道:“本来的齐处长,现在变得像条哈巴狗,一个小小的少校安排甚么,他就干甚么……”
我松开张秘书的衣领,再一次警告他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四个字:闭嘴,滚蛋!”
方教官叹了一口气,眼睛里挤出了几颗晶莹的泪花。
莫非,仅仅仰仗方教官到我办公室里来抱怨,就能一口咬定我们俩有甚么不明净?
或许我能体味方教官的感受,固然我不晓得她与张秘书之间的那些庞大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