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镳们一下子围上来,气势汹汹就要脱手。
“哪来的小子,竟敢拆台!”
这里奇奇特怪的,大活人平空消逝,必然有人搞鬼。
“不成能!我要去查抄!”陈战冷哼一声。
人群传来一阵阵大笑,都在嘲笑陈战。
“说的对!”
“哼!”陈战二话不说,直接推开他,直直朝着玻璃棺方向走去。
“呃!”一只大手狠狠扼在对方喉咙,然后被轻描淡写地举到了空中,陈战怒道,“你再说一次!”
“哦?男人还是女人?”蛮大人唆了一口烟。
“我朋友丢了!”陈战低头淡淡说道。
蛮大人臭屁对劲的笑直接僵在脸上,的确目瞪口呆。
“咳...看热烈也是闲事啊。”宁萧撇撇嘴。
“嘿嘿嘿嘿...”
本来觉得是演出的一部分,却没想到这小子真是拆台者。
“敢动蛮大人!”
现场的氛围有些奇特,看到这个低矮的男人,统统人都一丝惊骇,没人敢看他的眼睛。
谁知把戏师被陈战直接从高台上揪了下来,怒问道:“玻璃棺呢?内里的人呢?”
下一秒,从场边冲过来十几名保镳,纷繁怒喝出声。
“快把蛮大人放下来!”
保镳们看到此人,仓猝退后了一步,弯低身子恭敬地叫道:“蛮大人!”
“嗯!”蛮大人挑起眼睛,挥了挥手,表示他们退后。
“好!”
“这谁啊!”
“哈哈哈...”
哗啦!
哗啦!
“快说!人在哪?”陈战将他拎起来,捏住他的脖子。
把戏师盯着蛮大人,一脸无辜。
蛮大人气的跳脚:“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当我蛮大人是好惹的?给我打他!”
“甚么意义?”
蛮大人话都说不出来,小鸡啄米似地点头:“查...查...让你查...”
“朋友,产生甚么事了吗?”蛮大人咧开一张大嘴,对陈战笑道。
可惜,他们想对于陈战,气力还远远不敷。
“现在能让我查抄了吗?”陈战低下头,冷冷地看着他。
陈战走到玻璃棺前,前后摆布,仔细心细地查了一个遍,却没有任何发明。
“哎哟!每次都拿脑袋威胁我,你是说小脑袋,还是大脑袋啊!”宁萧朝她眨眨眼睛。
场别传来雷鸣般的掌声和喝采声,把陈战的怒喝袒护了下去。
“蛮大人,玻璃棺在那边,人也在,她是我助手,不是他朋友啊!”
“找死!”陈战本来表情就不好,现在竟然被一个矮冬瓜讽刺,肝火顿时涌出来,上前一步,就把他拎了起来。
刺啦!
“等一下!”蛮大人举起手,“我蛮大人不是不讲理的人,你说你的朋友丢了?好,威廉!~”
蛮大人朝四周挥挥手,让大师稍安勿燥,他很怕陈战真的脱手捏死自已。
红色的丝巾随即被抓破,可陈战却呆住了。
一脸茫然的把戏师瞪大眼睛,怒道:“你干甚么?你是谁?”
“滚!”
就在这时,陈战看到,从半空中降下来一块透明的玻璃,当它反转的时候,后背竟然是一块镜子。
观众还觉得陈战的呈现是安排好的节目,都感觉大变活人玩出了新花腔,仿佛还在等候把戏师接下来的演出。
陈战猛地指着把戏师说道:“我要找他刚才变走的玻璃棺。”
“喂喂喂!你们在干甚么?”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低矮的瘦子走了出来,穿一件花里胡哨的衬衫,走起路来七歪八扭,嘴里还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