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弹是特制的?”
伯纳德对着莎拉伸开手臂:“来吧,你现在大能够杀了我,但就如同当年你救不了那些人一样,现在,你仍然救不了任何人!”
“莎拉!”
“我做了甚么?我只是把一部分东西藏起来罢了,看来你是找不到了?你的才气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吗?我还觉得你能节制统统的思惟呢,就像你当年对博士做的那样。”
伯纳德伸脱手,轻松掰断了那根贯穿他的金属长矛,他站了起来:“我倒是忘了,你还是个奥斯本。”
通信器里传来的是瑞德的声音。
那块鲜红的陈迹在伸展到巴掌大后停在了那边,既没有持续扩大,但也没有愈合,遵循平常来讲,仅仅是烫伤罢了,以伯纳德的自愈速率,几近是转眼之间这些伤痕就会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