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司空长庭眸子里的冷意像闪电一样,敏捷地滑过,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妖孽的笑意和霸道:“昨晚,你那么情不自禁。明显是*,如何能算是折磨?”
“大夫说了,不能停止那种活动,会伤害到我的脚踝!”安白将大夫给搬了出来。
“擦一下,对身材好。你这个模样,像是内里的乞丐一样。脏兮兮的。”司空长庭的情商不大高,有一说一。涓滴没有想到,他这话会带来甚么样的结果。
司空长庭在安白上方,覆盖着安白,岿然不动。滚烫的大掌抚摩着安白柔滑的肌肤,一起向下流去。在那温热的奥妙花圃,悄悄探了探,安白敏感地浑身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安白忍不住哼出声音。
“别闹”司空长庭的语气里有模糊约约地宠溺。他刚洗完澡,整小我看起来神清气爽,而安白则很有些狼狈。
安白那*,很细很软,像一个银钩似的,悄悄巧巧地勾住了司空长庭额心,勾起了他的情欲。
谎话被戳穿,安白有些愤怒了:“司空长庭,你凭甚么这么折磨我?我不会谅解你的!”
房间里的氛围炎热起来,宽广的床吱呀作响,短促的呼吸声和如泣如诉、如娇如媚的*交叉在一起,深深融会……
安白气得腮帮子鼓鼓的,樱桃小唇抿得紧紧的。
安白一下就惊醒过来。
脖子处流了一点血出来,司空长庭伸出舌头,缓缓地舔舐,仿佛一个邪肆而霸道的吸血鬼在享用猎物,妖惑至极。
安白的脸一下就红了。司空长庭说得没错。她每次被司空长庭“吃”的时候,一开端都是回绝的。但是,司空长庭的技术太好,并且耐久度也太长。安白的身材总会没法矜持地堕入司空长庭早就设好快感的圈套里。
安白只感觉有一股热气从脖子处,向四肢百骸涌去。特别地快感让她从喉咙深处,情不自禁地收回了*。她承认,这个叫司空长庭的男人就是她的毒药!明显她晓得他在撩她,晓得他在调戏她。但她还是忍不住沉湎下去。
“你!”安白更加愤怒了:“你给我下去!”
“脏?”安白呵呵嘲笑,讽刺的说道:“这是谁形成的?贼喊捉贼!你的确不要脸!”
本来是司空长庭在拿着热毛巾,给安白擦拭身子。
“对,我不要脸。”司空长庭一边给安白擦身子,一边答复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