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是撑着下了床,身上没甚么力量,头也痛的短长。可我一分钟都不想待在这个房间,我只感觉四周到处充满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床单明显是换过了,我还是感觉身上爬满了跳蚤。
“愣着干吗?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喜好甚么样的姿式,你应当很清楚才对。”
视野一点点的变得恍惚,我毕竟是落空了认识。
我的脑袋里像是灌了一壶冰水,不竭的在翻涌,胸口闷闷的,连喘气都感觉吃力。我不敢去看如许一幅淫乱的画面,但他们两个短促的呼吸声还是像鬼怪一样的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又转头看着梁闫锋,我俄然感觉这个男人像极了一个恶魔,结婚至今,我竟然没有发觉出他是这类人。我咬牙切齿的望着他,梁闫锋倒是一副胜利者的姿势,脸上的笑意都没有半点掩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