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清雨道:“恐怕那白火也和师叔斗得不亦乐乎吧?”
本来林禾体内的红色真火本被冲散,但现在体内红、蓝、绿三股真火插手战团,白火稍有喘气之机,竟又渐渐凝集起来,插手战团。
西山南闻声二火均已融去,不由得问道:“溪师侄,为何不拔去林师侄身上的死火劫,那红、蓝、绿三火还和我斗得不亦乐乎。”
溪清雨恐怕伤到林禾经脉,谨慎翼翼催动蓝火,将那白火渐渐化解,再任其自在散之丹田,如此一来,这股真火反而和林禾体内的白火融为一体,与林禾体内的红、绿、蓝四股真火一同去斗宁山岳的红火。
现在云清河与宁山岳的两道真火直扑林禾红火大周天而去,如果再如此下去,恐怕林禾红火的大周天也会经脉俱损,正危急间,林禾体内的绿、蓝两个大周天的真火忽如被激活普通,喷涌向丹田而去。
溪清雨深思半晌,道:“我从未见过这等奇事,内里有一股浩然的红色真火,想来是云师兄度入的,另有一股极其霸道的红色真火,定是宁师叔度入的了?”
宁山岳叫道:“让我来,师侄固然奉告我如何做。”
溪清雨行了个礼道:“见过传功、护法二位长老。”说完便走到林禾面前用手搭了搭脉,说道:“为何林师弟体内真火逆流。”
林禾见床旁的桌子上放着水盆,水盆边上挂着一条毛巾,心道:这些日子明月定然细心顾问我。不由得一阵打动,说道:“多谢师侄了。”
直过了一个月,林禾才悠悠醒转,只觉本身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到了贾先生,梦到了师父燕山北,又梦到了爹娘,还梦到了阿谁女子,最后又梦到了本身在密室中修炼流火决,一向修炼,一向修炼,仿佛没有绝顶。
溪清雨道:“不错。”
这一喝用上了真火之力,当真如雷贯耳,林禾半醒半昏只见闻声抱元守一,催动内功法决,含混间便本能催动起“流火决”来,不过却不是抱元守一,而是遵循流火决的逆行之法,将四股真火重新散入四个大周天。
宁山岳只觉空有力量无处使,不由得扼腕道:“溪师侄,莫要拐弯抹角了,你快说如何办吧,如果要老夫度入真火,固然说来。”
西山南想到此处,便催动真火,将度入林禾体内的绿火缓缓散去。
林禾缓缓催动流火决,四个大周天又缓缓活动起来,本来受伤的经脉缓缓愈合,竟比之前还坚固了几分。
溪清雨又道:“为何他体内另有四股真火逆行?其他三股又是何人度入的?”
如此此消彼长,宁山岳的一股红火如何抵挡得住,西山南只得抓紧催动本身绿火,奋力让林禾体内五火均衡,如此又是注入了很多真火。
宁山岳大怒:“百鬼殿的人当真凶险暴虐,竟然用这等体例对待我林师侄。”
世人听了皆是一惊,西山南道:“溪师侄,你的蓝火性暖和,能修复经脉,还请你度入一股真火,帮忙林师弟体内那逆行的真火重返正路。”
林禾闻言催动流火决,四个大周天源源不竭的活动起来,只觉体内真火充盈,比之前何止强了数倍,不由得大惊道:“我这是....”
宁山岳仓猝问道:“如何样?”
宁山岳听了道:“不错,蓝色火性暖和,定能洗涤林师侄的经脉,让他真火回转,云师侄,你快去请溪师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