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霸大怒道:“我视你为手足,你却掳走我夫人,何来两清?”
那女子此时方才信了林禾,惊道:“你当真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那少女听了笑道:“爷爷,你看,你的故事想必是太出色了,这位客长都等不及了。”
二人胡乱找了一间堆栈订了房,又让店家将马牵去马骥,随后便来到街上,见不远处有一饭店,名叫如归楼。
那女子踌躇半晌,道:“我会。”
目睹那女子走得远了,肖天霸又急又怒,但林禾又挡在面前,那里还追得上。
“驾!”
林禾微露忧思之色,低头沉吟,不觉思路起伏,仿佛又回到了从小长大的西村当中,不由得长叹一声,道:“实在我乃是一个弃儿,被贾先生在一片稻地步中捡到。贾先生也是是以给我取名林禾,而后我就一向跟着贾先生在村中糊口,一日我奸刁玩闹,偶然中发明贾先生卧房内床下竟然有一个极其埋没的暗格,我心中猎奇,便翻开暗格,发明暗格里有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我翻开盒子一看,那盒子内里竟然藏着一枚玉佩,质地极好,也是纹着九天翔龙,玉佩上刻着一个‘平’字。”
林禾一掌扒开来刀,见肖天霸竟然下此狠手,不由得怒道:“你虽救了我一次,我也帮过你一次。现在你又射我一箭,我两算是两清,若你在苦苦相逼,不要怪我无情!”
祖孙二人恍若未闻,径直出了大门,林禾仓猝追了上去,出门一看,那里还看得见二人的踪迹,不由得感喟一声。
忽闻得那老者唤道:“樱儿,不得混闹。”
本来此人恰是宁儿,林禾笑道:“没想到你骑术这么好。”
林禾便道:“宁儿也该饿了吧,我们吃些东西了便回堆栈安息一晚,明日便走。”
于二人共乘一马结伴而行,一起上风餐露宿,不知不觉便过了一月,二人本就是春秋相差无几的少年,便也垂垂靠近起来,林禾本有真火护体,并且不过受了些重伤,伤也几近病愈了。
林禾听了大惊失容,仓猝问道:“那玉佩上可刻有字?”
“白叟家,等一等。”林禾仓猝喊道。
宁儿听了奇道;“那贾先生定是大户人家了,竟然有这等宝玉,公子莫非是感觉这玉佩与那白叟家说的青瑾双龙佩有些干系?”
宁儿听了略一思考,道:“听那白叟家说,那青瑾双龙佩灿若明霞,莹润如酥,纹着九天翔龙,乃是天下无双的美玉。恐怕世上再难找出第二件,何况那白叟家说青瑾双龙佩乃是一对玉佩,并且玉佩上并没有刻字。想来贾先生家中的玉佩不过只是与青瑾双龙佩有些相像罢了。”
宁儿不美意义道:“我才刚学会不久,不晓得为何,现在我的力量和均衡感平空好了很多。”
林禾见了微微一笑,拉住她手翻身上马,说道:“我还觉得你走了便再也不会返来了。”
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林禾听了大喜,从草丛中跃了出来,那绿衣人大吃一惊,勒停了马,待得看清林禾脸孔,仓猝翻身上马,说道;“公子,你...你受伤了?”
宁儿跟了出来,笑道:“林大哥,这故事真有这般好听吗?还非要追出去问个明白不成?”
只见肖天霸感喟一声,道:“也罢也罢,林禾,今后你我恩断义绝,再莫要让我看到你了。”说完回身翻身上马,扬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