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二人一面吃酒肉,一面闲谈。
林禾应接不暇,只得仰仗精美掌法左挡右闪,堪堪避过了六刀,但是第七刀又至面前,林禾还没来得及收回掌来,如何架得开这一刀,目睹就要被一刀劈死,不由得大惊失容。
那老者又去号召孙女起来,只闻得一个少女的声音从中间房间传来:“爷爷,这么晚了另有客人呀?我都睡着了。”
夜孤狼身法奇快,奔了一阵,已将林禾远远甩开,便放慢法度,低头看看了宁儿,忍不住在她脸上摸了几把。宁儿受他如此热诚,却又转动不得,两行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
宁儿只觉浑身一软,已被夜孤狼擒住。
那拍门之声极大,林禾心中暗怒:何人如此无礼,如此大力拍门。
肖天霸笑道:“不过存放了些货色在山上罢了。”
林禾心道:这老者如此宅心仁厚,却为这恶人所杀,我若不设法救他孙女,实在有愧于心。
肖天霸闻言翻身上马,将马缰递给林禾。
又听得翻动被子的声音,想来那少女这才渐渐起床。
白叟家开了大门,又喊道;“宁儿,来客人了。”
林禾心知此人毫不像买卖人,不过也不点破,笑道:“那天霸兄此行但是为了买卖上的事情?”
肖天霸闻言大喜,说道:“林兄弟气度轩昂,公然也是晓得技艺的人,为何不带兵器?”
黑衣男人见林禾身形奇快,不由得有些顾忌,骂道:“你可知大爷我是何人,可曾听过万兽门,我乃是世人闻风丧胆的嗜血独狼夜孤狼,竟敢坏我功德!”
不久便到了一间小室,只见小室内摆设的都是些陈旧的木制家具,老者让林禾在桌前坐了,将油灯放在桌上,说道:“客长长途跋涉,可有些饿了?老朽家贫,没有好酒好菜相待,不过锅里还剩了些稀粥,如果客长不嫌弃,我便让我孙女热热了给客长姑息吃些。”
宁儿红着脸轻声说道:“客长且渐渐吃着,我先回房去了。”说完便吃紧忙忙要躲入内室,忽听得咚咚咚的拍门声传来过来。
肖天霸又饮一碗,缓缓说到:“小兄弟可曾习武?师承何派?”
林禾端起热粥,说道:“多谢了。”
那黑衣男人听了大怒,向林禾看去,见林禾手中并无兵器,便骂道:“好小子,找死!”
肖天霸心中大惊,心道:这伎俩比我倒是高超了几分。
小二已将酒肉端了上来,肖天霸笑道:“来,你我先饮一碗,再渐渐畅聊。”
此时宁儿在屋内听得动静,吃紧忙忙跑了出来,见到老者趴在地上叫喊,大惊失容,仓猝跑去扶起老者,问道:“爷爷,你没事吧!可别恐吓宁儿呀。”
那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细心打量林禾一番,见林禾固然穿着褴褛,但牵着一匹骏马,本身家贫,定然不是为了劫财,又见林禾生得面善,不像是恶人,便道:“客长出去吧。”
老者听了笑道:“那燕城但是繁华的大城镇呀,客长的亲戚定不是浅显人了,必然是仕进的老爷吧?”
林禾心道:这孙女倒也灵巧懂事,涓滴没有半点脾气。
那黑衣男人忽地暴起,一脚向老者踹去,林禾听到内里辩论,便出来检察,恰好见了这一幕,但毕竟离得远了,那里来得及相救,那老者被踹得在地上滚了几滚,哎哟哟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