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大传授浅笑着跟她对视了五秒。
正在吃第二份的洛克一口意面呛在嗓子眼,扭头咳成了傻子。
这五秒的时候里,全部办公室充满着令人堵塞的沉默。菲兹的高跟鞋又要断了。
菲兹看起来鞋跟都要踩断了。
只能说南十字律所的效力在这类时候的确高得可骇。
“顾?我方才有点茫然,手续办了一半才俄然反应过来。”菲兹把身后的门关上,缓慢地瞥了眼燕绥之,“这位练习生如何了?这才一个小时就让他回家?”
就连始终不看他的顾晏都将目光转了过来。
“不晓得,还没细看。”燕绥之让文件折叠,一沓一沓的文件刹时压成薄薄一个平面,不再那么有压迫感。
“可你向来承诺了的事不会忏悔。”菲兹道,“你向来没有忏悔说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