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毫不客气地给他插了一刀：“5022西，记得吗？”
燕大传授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可不是，这几个月净供人悲悼去了看个屁。
燕绥之：“……”
“如果我没了解错的话，你指的应当是拐角那家门牌都将近倒的店。”顾晏道，“你肯定穿戴那家的衬衫，你有勇气站上法庭？”
菲莉达：好，一学院的受虐狂。
他没有插手, 只是用看戏剧的心态翘着嘴角旁观了一会儿，便收起了全息屏。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尾气竟然比晚风好闻。”燕绥之又说。
燕绥之叹了口气，大步跟上去。
顾晏只是抬了抬眼皮，却并没有说甚么，乃至连嘴唇都没有动一下。
谁知顾晏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又转开目光，一边收好新买的衬衫，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错了。你上，我坐在前面。”
如许的状师袍燕绥之有三件，每晋升一个级别就多一件，终究的那件跟顾晏的看起来另有些辨别，多一个烟丝金色的勋章――一级状师专有。
他有些无法：“这也不可那也不可，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