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阳看了一眼地上的尸身,感喟道:“只是现在我们毫无线索,就算你我坦白身份,但要想查出下落,恐怕也要费些光阴。”
此时门外俄然传来一声闷响,沈临风身形一闪,站在门边谨慎检察,他这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鲁庄面色青紫,右腿微微抽搐,嘴上吃力的说道:“娘的,那孙子的刀上沾着毒药咧。”
沈临风问道:“那鲁大哥有何筹算?”
鲁庄听闻心中一惊,随即身形向后一退,但为时已晚,腿上已被划出一条两寸多长的口儿。
“哦?易兄何出此言?”
一名男人从怀中取出一根细细的竹管,将其插入褴褛的木门中,随后一缕缕白烟轻飘飘的吹进屋内,半晌以后,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将手在空中一挥,几名男人刹时破门而入。
男人方才收回一声惨叫,却又被鲁庄一拳狠狠地打了归去,鲁庄不顾腿上还在渗血的伤口,骑到男人身上,随后便是一顿暴风暴雨般的铁拳。
“他们都是天玑堂的人?”沈临风站其身后扣问道。
沈临风见鲁庄神似一只发了疯的公牛,仓猝顺势连攻几剑,腾出空档连连后翻,闪向一侧,恐怕殃及本身。
鲁庄心中大怒,顺手将板凳狠狠的砸了出去,三人落空兵器,加上走道过于狭小,底子难以发挥轻功,无法只得举手抵挡。
鲁庄大喊一声,竟连棍带人一同举在半空,那男人连连大呼,却又不敢放手,直被晃得晕头转向,手中一松便跌落海里。
易天阳此时正挂在船体外的一条横梁之上,看到有人将头伸探出窗外,随即双手用力,身材向上一翻,双腿紧紧夹住那男人头颅,随后用力向外一拽,那人还将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摔落海中。
沈临风仓猝问道:“易兄是不是已经想出了体例?”
男人眼中现出一丝不屑,随后他们嘴角微微爬动,像是在咀嚼甚么东西,鲁庄大惊,仓猝喊道:“快!掰开他们的嘴!”
鲁庄此时也已赶到船面之上,只见他浑身鲜血,双目血红,那模样仿佛是从天国中爬出的恶鬼,也能够设想出,刚才那人死相定是极惨!
鲁庄奋力挥动着木棍,口中还“哼哈”有声,一名男人略不留意,便被木棍打中,男人身材吃痛弯刀脱手而飞,本能的抱住木棍。
鲁庄躺在木床之上懊丧的说道:“哎…只怕此次昌阳之行不能与二位兄弟同往了。”
沈临风此时压力刹时减轻,易天阳手中一柄“韶华软剑”如同白蛇吐信嘶嘶破风,他一闪一避,左突右进,一转眼便有一名男人中剑倒地。
“嘭”的一声,那板凳已是四分五裂,这一招直将三人砸的踉跄倒地,鲁庄一张大脸涨得通红,几步走到把他刺伤的男人面前,顺手捡起地上的匕首,二话不说用力的刺在那男人大腿之上,刀身全部没入,差点将男人大腿贯穿,可见其用力之狠。
易天阳见这里大局已定,说道:“鲁庄你看好屋内的人。”说完他便朝船面而去。
沈临风感喟一声,张口道:“事到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只见鲁庄一根木棍舞的虎虎生风,底子毫无招式可言,但无招似有招,越是如此那几人反而没法抵挡,阵型顿时变得混乱无章。
船面上,沈临风与四人战在一处,刀光剑影,身形翻飞,此地要比屋内宽广很多,那四名男人仿佛如鱼得水,共同非常的默契,两小我从正面进击,别的两人则从侧面偷袭,这般步地直逼的沈临风叫苦不迭,逐步开端抵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