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这伙人头一天将钱掌柜的钱庄都给洗劫了一空,第二天竟然还敢光天化日之下再次掠取,您感觉这是浅显匪贼无能出来的事吗?”
“啪!”
陈掌柜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怒道:“那青州的官兵都去哪了?娘的!常日里将他们养的白白胖胖的,一个个长得的确比钱掌柜还富态。到了关头时候呢?娘的,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那钱庄中另有一点琐事,就不在此打搅林夫人了,告别!”
“钱掌柜慢走!”
钱掌柜摆了摆手,打断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既然林夫人有难处,那还是算了吧。”说完,他渐渐的起家施了一礼。
“夫人此言差矣,你如何能是无依无靠呢?那城外驻防营的林将军但是你的侄儿啊,你如果请他进城,那这帮毛贼必定会望风而逃的。”
陈掌柜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力,问道:“莫非贤侄已经有了甚么奇策?”
朱青涛为陈掌柜添上了茶水,他话锋一转说道:“那陈叔应当是为了明天的事才来找我的吧?”
“谁阿?”
陈掌柜底子就没将朱青涛的话听在内心,他胡乱的翻了几页便将书丢在了桌上。
“前辈,里边请!”
朱青涛并未在乎,仓猝为他倒了一碗茶水说道:“陈前辈,请喝茶!”
“我乃陈氏典当的陈掌柜,特地来此求见朱公子。”
“哈哈……”朱青涛抬头而笑,说道:“陈叔恕我直言,如果我不在这青州城,恐怕你这一次也只能吃这哑巴亏了。”
陈掌柜听他说的句句在理,急声问道:“那如何办?莫非我陈某就要白白吃了这个哑巴亏?”
店小二想都未想,当即回道:“您说的没错,就住在最上层的竹君雅间。”
陈掌柜点了点头。
陈掌柜抿了一口茶水,说道:“贤侄啊,你乃是香山派的有为弟子,并且我也退出江湖多年,如何还能妄称前辈?”
“前辈说的那里话,师父曾经再三嘱托,说到了青州城必然要先去拜访您,说您在香山派重修之时没少出资着力,长辈遵听师父的话,以是此次到了青州城立马便给您送去了手札。”
林夫人面露难色,说道:“钱掌柜所说的,我岂能想不到?只是这驻防将军只卖力对外御敌,这城内闹贼之事,都是归衙门官兵所管。再加上那林凡将军虽是我家老爷的侄儿,但常日里也并没有甚么来往,远平被劫一事已经够费事人家了,现在再……”
林夫人悄悄的感喟了一声,说道:“陈掌柜何必恼火,林府现在是甚么环境你又不是不晓得,你让我一个弱女子如何为你们主持公道?”
陈掌柜一听这话刹时火大,他转过身道:“城里的铺子如何了?那也是我半辈子的心血,岂能就这么便宜了那帮毛贼?”
陈掌柜将茶杯端到嘴边,最后又重重的放在了桌面上。
“笃,笃,笃!”
青州城、林府(赌约第四天)
陈掌柜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翻开的一本册本,待看到书名时不由皱起来眉头。
客房内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开启,一个面相俊朗的青年站在门前,看到陈掌柜以后,他仓猝哈腰见礼道:“香山派一代弟子朱青涛,拜见陈前辈!”
这陈掌柜那里故意机理睬他,他一声不吭的走进店里四下打量了一番,随后问道:“你这里是不是住着一名姓朱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