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安还是小瞧了阿汉,正想开口发问,只觉阿汉身上一股大力冲撞,竟将他狠狠摔飞,直砸在后院院墙边才堪堪稳住,不过这一砸却砸得他眼冒金星,差点背过气去。
“好技艺!”拓跋渊复兴掌声,眼睛凝睇着苏安,轻视之意稍减,“想必你就是苏安了?”
“你刚才说甚么?我还是有点没听清楚。”苏安掏了掏耳朵,“另有啊,我劝你们还是把我的东西放下,不然都是和他一样的了局。”
再看阿汉,已缓缓起家,迈着骄易的步子到了苏安近前,长剑一引便搭在了他的脖颈边,“你还年青大好韶华未享,如果你当众跪下叫我几声爷爷,我还能够例外帮你同拓跋源少爷求讨情,给你一条活路。”
突如其来的大力抽得他足膝顿软,苏安双手稳摆借势便将他狠摔在地,随后单膝一拧,此人不但双手被箍,就连脖颈都被苏安的铁膝狠狠逼住,呼吸都有些困难,未几时已憋的面红耳赤。
阿汉说着话,苏安却已攀上院门门梁,强忍着痛苦,身子微弓,全神灌输,眼如猎豹静候。
好快的剑!苏放心中惊奇,不得不松散面对这看似轻曼的阿汉,“那就领教了!”
“铛!”的一声金鸣,苏安手中微凉,再睁眼,却见着一柄枯锈断剑正握在掌心。
“小子,休要放肆,我来领教领教!”又一道稍壮的保护劈手便冲苏安的脑门砸来,观面相体形竟与方才被打出去的壮汉有几分神似。
拓跋渊身侧的这些保护瞳孔骤缩,看了看倒地不起的壮汉又看了看身形有些“苗条”的苏安,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完整不是一个级别的敌手啊!
那壮汉哈哈大笑,“我说你们是甚么东西……”
拓跋渊一身华缎轻衫,脸面白净,眼神轻视,骨子里带着一份傲岸,仿佛世人皆低其一等。
“不错,我就是苏安。”未几时,被压抑的此人终究昏倒,苏安这才松开站起了身,承认起来落落风雅,“如果你想凭这几个货品给我尴尬,那你恐怕是要绝望了。”
此人也没想到苏安竟能躲开他这一拳,心头骇然,但再想收势已然不及,苏安一记扫堂腿直攻他下盘。
“嘿嘿,少爷放心,我必然点到为止。”阿汉嘲笑,眼睛扫了扫苏安胸膛上的血痕,话语充满了挑衅意味,“有甚么本领都拿出来吧,我看你还能放肆多久!”
苏安出脚雷霆迅捷,大出壮汉料想,触及腰腹,如遭重锤轰砸,退步绊住门槛便向后栽倒,连连翻滚数个台阶才平躺于地,头脸上被台阶棱角磕得尽是血痕,再看已然倒地不起,明显是背过了气去。
“哼!那我也不介怀把你也打出去。”苏安冷哼一声,身形前驱,浑然不惧,身子微俯如灵猴般敏捷。
站稳脚根,再看胸腹,一道浅浅的血痕现出,恰是由方才那一剑割出。
“我呸!要杀便杀,废话真多!”苏安平生最痛这类为人刀俎的喽啰,宿世的武技虽好,但面对能够应用灵气的灵修,还是弱了不止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