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叔一句话出口,不等夏侯霜说话,苏安反倒是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们这些老头可真是要笑死我了,能不能别这么逗,我笑点低。”
“你们这破处统统甚么好?现在你们本身都不想持续待在这里了。”夏侯霜听了这话就想笑,且非论夏侯家是看上了这村庄的甚么好,现在就连他们本身村庄里的人都不想待了,更何况是别人。
苏安也觉着这件事很有蹊跷,以他们夏侯家在云州的职位和名誉,为这一个小小的村庄突破了全部家属在云州建立多年的形象,恐怕实在是有些丢西瓜捡芝麻的模样。
“你!?”一听这话,村庄里的这些老头全都神采涨红,安叔更是憋了半天没说上话来,夏侯霜的话,可谓是直接戳中了他们心中的把柄,天然是说不出话来。
苏安看得清楚,姚老伸开的衣衿之下有多处伤痕,更有几处大抵是积伤颇重,就连皮肉都有些腐臭,看模样,的确已是光阴无多。
听了苏安的话,夏侯霜如若明悟,终因而抓到了重点,他们带我和苏安来此,为的也是分开这村庄,难不成分开此地的通道,就在这洞窟深处?
“没甚么,我是笑你们也不过如此罢了。”苏安深吸了一口气,才将笑意给压了下去,待到情感平复下来,又开口道:“你们口口声声说夏侯家是你们九河村的大敌,但如果我没记错,你们之前但是都想要分开这处所的,既然如此,你们还能说得上是九河村的人吗?”
村民们得知夏侯霜是夏侯家的人以后,态度也大变模样,此时都没有好神采,夏侯家现在是他们九河村的死敌,现在大敌当前,他们没有对夏侯霜脱手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浑小子!你满口胡言乱语,都是正理!”安叔心中也挣扎过,困顿过,但他现在也不是没体例,若不如此,他们的后辈后辈也都得在这村庄里困顿等死,活着与死又有甚么别离?
“这……”九河村的村民们面面相觑,苏安的话不无事理,他们如果分开了九河村,还算得上是九河村的人吗?
“苏小兄弟,我的环境你也看到了,如果你和这位女人真的记恨村庄里的村民们,大可脱手杀了老朽。”姚老早已将本身的存亡看淡,只是挂记取村庄里的村民,能看到他们安然无事,才气放心,“只是老朽有一事相求,如果你承诺,我这条命,现在你想取便拿去,就当是我们全村为方才对你们的所作所为赔罪。”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夏侯霜皱眉,眼中警戒之意更加较着。
现在骑虎难下,苏安总不能真的一掌毙掉这老头吧?
“呵呵……”姚老轻笑一声,伸开双臂,好让苏安瞧得清楚,“苏小兄弟,你瞧我现在,早已光阴无多,可他们如果留下,我才心有顾忌,分开村庄可保安然,保住大师的命,到时候我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