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刈京维,你们先上,我等小兄弟上去了我再上。”岳垚见弦绳落地,对身侧的二人说道。
京维没敢看岳垚一眼,他晓得岳垚没有表情,也晓得他们此次前来的目标,随后他走到木中策身边坐了下来。
“没死就…就好。”京维也耗尽了力量,两人一齐瘫倒在洞口。
“有甚么上不得的!你小子不就是山里来的吗,这回咱俩再比试比试!”京维挑衅道。
“实在多谢。”眉间尺惊魂不决,只吐出这几个字便再说不出话来。
“上山?这山如何上得?”眉间尺听得岳垚的话不免有些惊奇,说完便觉后腰一疼,回身看去却不见有人,低头一看才发明是京维一拳锤在本身的后腰上。
有了弦绳的助力,在不法则的山壁上攀爬确切轻松的几分,但眉间尺毕竟没有攀山的经历,体力不支的他在洞窟下方约莫两丈处停了下来,对峙了几分钟再也转动不得,幸亏上来前岳垚将他五花大绑才算没有跌落下来,京维见状也不顾手中吃痛,硬是拉着弦绳把眉间尺拽了上来。
叶芦昂首看着京维,面无神采,左手却已撬起长枪,长枪的尾部挂有一块方形兽皮,兽皮的四角有孔,顺次穿在长枪的末端,叶芦从中取出了一块被烘烤得焦黑的肉块向阎刈抛去,阎刈坐在地上,反握起一旁的匕首,对空一阵挥动,手中忽快忽慢,最后猛地抬手向下扎去,肉块分为五块落在地上,另有一块嵌在匕首的刃尖之上,随后眉间尺才听得耳边传来嘶嘶的破风之声,还在感慨此人技艺实在了得,世人却已捡起肉块分食起来。
话音刚落,京维就举着锤子砸了过来,阎刈见状,右脚脚踝一转,身子一沉,瞬息之间消逝在京维的视野里,继而在京维的身后一身白衣垂垂落实。
木中策没有答复,将一把石子塞到京维手里,用手指着洞窟对京维说了些甚么,继而侧过甚去将一耳贴在山壁上,京维则是退到远处,搭弓引弦将石子一一射入数十个洞窟当中,直到木中策摆手方才停下。
“木中策,这山能上不能?”京维问道。
“阎刈你小子就不能好好切吗?每回都给我们吃脏肉。”京维捡起此中一块一边吃一边说道。
还没迈出两步,一阵咕咕的闷响从京维肚子里传了出来。
木中策在洞窟中倚靠着一处巨石安息半晌,随后卸下长弓,伸开弓弦套在巨石上,将残剩的弦绳从洞窟中抛下。
“歇会儿吧歇会儿吧,腿都快走折了,再上这山非要了我的命不成。”走在最后的京维满头是汗,他半蹲下来,双手撑着短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喊道。
“上路上路!”京维站了起来,风俗性地拍了拍裤子前面的灰尘,也不知从哪摸来个巨锤握在手里,巨锤以铜为质,一头形似羊角,一头方而平坦,放在一旁约莫有京维的半身长。
峭壁之下,岳垚背起双刃尖枪,将行囊系在绳末,进入洞窟后代人合力将残剩的物件一并拉了上来。
统统普通,次日凌晨,五人连续醒来。岳垚守了一夜,篝火已经灭去,彻夜的烘烤让他显得非常倦怠。使铜头长枪兵器的男人名叫叶芦,他信手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