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梨花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问道:“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办?”
方浩然一阵惊诧,道:“好吧,几位去意已定,我也不再强行挽留了。”
裴玄张大着嘴,呃呃半天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好半天,他才叫唤道:“凤熹,你,你欺负人!”
“这一起上另有方家他们的眼线?”萧梨花惊奇道。
“想说甚么就说吧。”凤熹道。
裴玄厚着脸皮,道:“好师兄,你就说说嘛,到底是如何回事?”
凤熹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这会儿叫师兄了?”
凤熹四人同时道:“保重!”
凤熹也不矫情,接过包裹,道:“多谢方公子。”
“但是,我们……”萧梨花有些想说去帮手,但说到一半,想到裴玄还需求有人照顾就没把下半句说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方浩然带着凤熹四人插手岳长卿火化典礼。方浩然不愧为杜家坳本地最大的财主,只明天一夜的工夫,就将这火化典礼筹办好当,并且还在方家祠堂为岳长卿塑金身立牌位。
“啊?”萧梨花惊奇道:“凤熹先生,你的意义是?”
一上午的时候畴昔,烦琐而烦复的火化典礼结束,一个精彩的骨灰盒递到了凤熹等人面前。
“哎呀!我如何没想到这一出啊!”裴玄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
焦考看了他一眼,丢出两个字“谢了”,然后向着归去方家的方向奔驰而去。
方浩然有些迷惑,但他也是极其聪明之人,当即就明白过来或许是他们内部有了些许冲突。方浩然也不说破,便向裴玄、萧梨花、焦考三人问道:“三位……”
四人在方浩然等人的目光中,出发缓缓而去。
凤熹实在是对这家伙的智力无语了,只好解释清楚道:“因为小考是先生的主子,早已被郝老先生订立了魂契。若先生身故,小考也必然不能活。但是,你看,小考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半晌,凤熹收回呵呵呵声的嘲笑,一小我自言自语道:“你们都感觉我不对,你们都感觉我不对!凭甚么?凭甚么?”
萧梨花点点头,表示同意。
说到这里,方浩然招了招手,白须老者拿着一只包裹上来,道:“几位,这里是一些川资和车马令牌,几位在路上应当用得上。”
跟着焦考一走,萧梨花轻声一叹,走到裴玄身边,道:“裴玄,归去歇息明天再说吧。”
凤熹笑道:“当然了。方浩然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做事又滴水不漏,如何能够不在我们身后安排小尾巴?”
萧梨花从马车内里出来,看了看凤熹,又看了看焦考,一脸的欲言又止。
凤熹摇点头,道:“不留了。至于他们三位留不留,随他们的意义吧。”
凤熹斜视了他一眼,道:“启事是因为小考,现在晓得了吗?”
“但是,为何我们这一走就走出这很多远?不怕岳长卿会出伤害吗?”萧梨花又问道。
萧梨花三人也同时道:“谢过方公子。”
凤熹真是对这家伙无语了,只好道:“从第一次打仗方浩然,到你在赌场输银子为方家所救,再到我们入住方家。这些光阴来,你不感觉方家对我们太客气太好了吗?”
“啊?这是为何?”裴玄睁大了眼睛。萧梨花也是满眼诧异的看着凤熹。
“凤熹先生,既然岳长卿没死,还在方家,那为何我们不救他,你还要假装甚么都不晓得的模样呢?”萧梨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