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焓赶紧道:“李先生的豪杰事迹,长辈早已听闻。若非是李先生长年在北方原始荒林震慑妖族,只怕我大晋还没这么安宁!”
这时,左丹出声了:“李先生这话有失公允了。”
左赤忱里微微一怔,道:“笑话,这宝衣都穿在左某身上,当然是有主之物,左某就是这宝衣的仆人!”
“咦?三皇子殿下熟谙我?”李弗饮哈哈一笑道。
李弗饮神采一变,厉声道:“好,左道主既然都说这是笔墨游戏。那我且问你,左道主身上的水火不侵、遇尘则避的宝衣但是无主之物?”
“恭迎三皇子殿下!”在场的剑、道两宗的弟子辈职员和大小门派的职员齐声道。
“三皇子殿下到!”
“不错!”
左丹哈哈一笑,道:“承蒙王宗主吉言,就看王宗主成全不成全了。”
哗!世人都傻眼了,这是如何回事?如何说着说着,这两大大修士就要打起来了?
霸道安点点头,表示同意。
“左道主放心,我等本日前来,就是为了一睹两宗风采,好见证这剑、道之争的盛事,定会做好见证的!”当即有人大声道。
“李先生,你我都是这等修为的人,何必玩这些笔墨游戏?”左丹冷冷道。
谁不晓得剑宗现在处境极其难堪,固然说气力上不减色于任何一大门派。但是大晋的重心却不在剑宗上了,反而是在搀扶道宗,并且因为诛仙剑的丧失导致天下魔头四起,剑宗也是以被除名天下四宗之列。
左丹神采稳定,道:“这天下灵山本是无主之物,只不过是剑宗先一步在此落脚罢了。左某觉得,这灵山就如同宝贝,有德者居之。蔽派本日前来应战,已早已获得贵派的认同,也获得了这天下之主皇室的授意,那里说得上是白手套白狼呢?”
“不错!”
左丹对劲的点点头,回到本身的阵营内里。
李弗饮不说话了,反而一脸古怪的看着左丹,眼里尽是嘲弄之色。
“嗯?左道主有何高见?”李弗饮转过甚去,看向左丹。
左丹等人看得一阵别扭,心下却沉重了几分。
而剑宗的诸位长老、峰主、弟子则都是满脸冲动之色,这位消逝了这么多年的绝顶剑修,竟然在本日返来了。
左丹等人十足面色一变,看向那怡然独立在园地中心的身影,无不在内心大声疾呼:竟是十一境顶级剑修!
左丹再度向前一步,大声道:“诸位,本日道宗应战剑宗,以这拓苍山为赌注,还请在场的诸位做个见证!”
说着,萧景焓带着他的人走到早就设好的席位上,坐下来摆出作壁上观的姿势。
霸道安神采稳定,道:“左道主谈笑了,剑宗现在只不过是连庙门都将近保不住的败落户,可当不得左道主这般盛赞之词。”
“左道主是白手套白狼?”
霸道安这才微微动容,道:“剑宗只想保存这祖宗之基业罢了,并无他念。”
“左道主这身上的宝衣也只不过是左道主先一步穿在身上罢了,如果李某想穿,是不是也能够说这宝衣是无主之物,有德者穿之?然后再寻些见证之人,你我好好较量一场?”李弗饮道。
李弗饮道:“两家之争的目标是拓苍山,这一点李某倒是能想的通。只是,李某不明白的是,这拓苍山本是我剑宗的。今有人企图夺走它,倒是空口白牙来比试,李某感觉不当。就像两个赌徒对赌,是要两边都拿出赌注,这对赌才气停止的。现在我剑宗拿出拓苍山,但是道宗却甚么都不拿出来,就这么想白手套白狼,怕是不铛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