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淙淙。
鬼面蛟微嘲道:“脑筋倒是比我猜想的还要复苏,只是便是如此,又如何?”
他望着不远处的男人,那以酒剑入道而显得非常浑浊的眸子终究透暴露极其凝重的神采,缓缓说道:“你是妖尊。”
鬼面蛟淡笑道:“不见棺不落泪,都说你们浮尘司的人自夸有献身天下百姓的憬悟,眼下便用你来换宛城的这数万百姓吧。”
平常修道者对于玄天司都不敢说体味多么深切,更别提是恰如其名当真好似飘然云端的浮尘司,不过他作为妖族大妖,倒是对这个世人眼中玄之又玄的浮尘司体味颇深,启事很简朴,浮尘司中的这些妖孽怪才比大多数玄天司修士要难对于很多,并且这个浮尘司另有几分与他们妖族针尖对麦芒的意义在此中。他们妖族暗藏在长生天下的暗影当中,而这浮尘司中人也都是大模糊于市的低调妙手,向来独来独往,超脱超脱,与耸峙在朝阳光芒下的玄天司恰好构成互补,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对于他这个大妖而言,明显是更加奥秘刁钻的浮尘司修士更能够勾起他的兴趣,只听他轻笑问道:“如此说来是浮尘司的,不知尊驾大名?”
白衣剑仙被大浪覆盖此中,巍峨鹄立,长袍猎猎狂舞起来。
那人并不引觉得意,两指并拢悄悄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