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迷惑之间,这名真传弟子便是走上前来,淡淡看了王延一眼,带着几分傲视之意,道:“拔剑吧。”
不过王延起家后,燕不归倒是没当即解缆,而是对着王延挤了挤眼睛,又瞟了眼不远处的另一名真传弟子,王延当即晓得这两人并非一起,这另一人寻本身当时另有他事。
王延说出这番意味难懂之言后,也不管鬼伯是何反应,转过身单独拜别。
这别的一名真传弟子与燕不归年事相差仿佛,但却边幅堂堂仪表不凡,头戴玉冠,腰系鱼龙佩,手中拿着一把长剑,剑鞘极其精美,想来鞘中长剑应是不凡,王延不识此人,但看此人装束,知其应是身份不凡,起码燕不归不敢等闲开罪,而感到当中,此人气机起落旋沉不定,颇具奥妙,虽只蕴胎期,但气势却不输于燕不归。
只是不等王延分开拜剑山,刚及至山腰之处,却见有两名真传弟子拦在了山道上。
傲剑严真点点头,道:“小小春秋,心性却沉稳如此,今后必成大器,此番我倒是没看错人。好了,你退下吧。”
刚被晋为真传弟子,却被一样身份之人唤作师侄,这感受实在有些奇特,但王延随即想到甚么,劈面前之人拱手一礼,道:“恰是王延,敢问尊驾但是燕不归燕师叔?”
跟着声音传来,一个身着锦袍,头戴剑形金冠的严肃中年男人现于阁内,此人便是傲剑山庄现任庄主傲剑严真。傲剑严真五十年许,暮年也是潜龙榜上前十的人物,只是厥后自行退榜,他身负宗门传承之重,如傲剑北辰普通都是志愿放弃入登龙台的机遇,只愿长留南越州中坐镇宗门。
庄主金口玉言之下,昔日朝不保夕的杂役弟子一跃成为了门中职位极高的真传弟子,毕竟如段鹤南之前也不过是真传弟子一员罢了,这本是值得欢畅的事情,更别说庄主还赐下九血剑令,今后血剑九式尽可习得。
傲剑严真大袖一扫,便是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阁内上首的太师椅上,随即其饶有兴趣的打量了王延几眼后,道:“阁内剑意你已然感到到了吧?”
“不错。”
目睹王延前来,当中一名身形瘦高,三十年许,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真传弟子迎了上来,道:“但是王延师侄?”
这半年多来鬼伯一向护持在他身边,乃至在南川河谷时,为护持王延还身受重创,点点恩典王延铭记在心,即便这般长时候相处下来,王延晓得鬼伯并非‘同道中人’但心中还是戴德。
鬼伯洒然一笑,说出的话也让王延心中微暖,只是转念间又想到鬼伯与本身的分歧,心中一时候五味杂陈,最后只是道:“鬼伯,今后多加保重,大道并非尽在修为境地当中,今后切莫困束沉湎,愿你有‘见我明昕’之日。”
“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