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藏大汉见此顿时瞳孔一缩,他本欲以三节棍锁住王耽误剑,如此一来,对于王延自是安闲,却不想王延此番应对下,长剑好似活过来普通,锋刃转动之间想要锁住长剑单凭一只手倒是力有不逮。
“二位兄台何必如此大火气,这擂台尚未开端就存亡相较哪有这般事理,即便上了擂台也不必然要分存亡,命总归只要一条,其他皆身外之物。”
明天有点卡文,不过还是保底两更,晚点另有一更。
王延目光狠厉的看着玉面男人,刚才的环境是险之又险,王延稍有应对失措便是重伤乃至死亡当场的成果,而此人丁中所言看似劝架,实则连番脱手偷袭,这等人当真无耻之尤。
这一剑去势极速,几近眨眼便至昂藏大汉面门前,剑锋直指其眉心,目睹昂藏大汉难以幸免便是要败亡在此剑之下,却不想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点寒芒破空而至,从昂藏大汉耳边一穿而过,几近是擦着剑身直袭王延面门。
话音未落,一袭白影便是飘然落于场中,来人倒是名身着红色长衫,手持折扇,头戴登云冠的玉面男人。此人年事不大,不过二十来许,口中的话听起来仿佛有些事理,只是他嘴中含笑吐言,另一只手在腰间一抹,紧跟着朝前一甩,顿时只见数道寒芒朝着腾空横身的王延便是打去。
内甲?!
啪。
王延之以是要用出此招剑法,便是晓得这昂藏大汉气力不在他之下,特别是其身怀硬功又着内甲,一旦将三节棍舞将开来,周身便是水泼不进,再想取胜自是难之又难,这与他的目标不符,故而他便是在此人进招之间弄险用出此招。
“来得好!”
......
王延见此不由目光一凝,目睹三节棍的前两节已然缠上了剑身,王延双脚迅快的一踏,紧跟着他整小我竟是高山而起,上半身未有多动仅是向前倾倒,而双腿则腾空平伸,全部身材刹时于半空打横。
王延瞳孔微缩,他还是第一次赶上这类身着内甲的敌手,并且昂藏大汉刚才所用的清楚是外门硬功,身着内甲且身具高深的外门硬功,此类敌手该如何应对?
不待此人话音落定,那昂藏大汉颤抖着身子抬开端,只见他额前便是多了个长长的赤色‘一’字,他一抹额上的鲜血,双眼当中肝火如织,随即一声暴喝道:“刻字额前,奇耻大辱,明天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
刹时,就见三节棍两端回转之间,棍身带着铁索就是要完整锁死长剑,却不想腾空回旋的王延蓦地扭转更急,长剑急转之下,只听‘咔咔’几声刺耳的鸣响,就见剑锋竟是崩开了三节棍之间的颀长铁索,如此一来,长剑顿时如同出海蛟龙般一跃而起,不等昂藏大汉做出涓滴反应,剑刃直指其眉心而去。
绝杀一剑!
这番窜改过分俄然,王延不及细想,剑锋已然直刺昂藏大汉胸口,随即只听‘叮’的一声,长剑锋刃竟然难进分毫,而不等剑劲喷吐,昂藏大汉胸口之上竟是传来一股巨力,二力相较之下,长剑剑身竟是拱起一个弧度。
听着王延的恶言,那玉面男人倒是气定神闲的笑了笑,道:“兄台曲解了,鄙人不过是见中间剑法高超,一时技痒方才脱手称量一二,如有获咎...”
唰!
那昂藏大汉弓步一收,随即手中三节棍轻抖,整根三节棍便是顶风而展,如一条长蛇般直击王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