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这老腰啊,太久没有活动都快生锈了,恰好趁明天伸展伸展。”
凌慕华则警戒地站在陈北望身边,一有伤害,她便脱手。
陈北望一下就明白为甚么皇甫光彦比孙兰之官品要高了。
孙兰之问:“来了几个?”
陆江河立于檐顶,大手一挥。整条花街气温骤降,杀机四起。
孙兰之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而这二十二人,便是陆家堡的顶级妙手了。早在陆家堡遭盗之时,就从各地快马加鞭赶了返来。
“皇甫兄啊,我二人但是好多年没动过手了,这江湖恐怕都要忘了我们的名号了。”
陆江河冷哼一声,说道:
孙兰之面露鄙夷之色,被人当枪使了还这么欢畅?
“你们觉得朝廷当中没有顶尖妙手吗?只是不在江湖行走,鲜有人知罢了。”
“现在我们可没法用心顾及你二人了,慕华仙子,小兄弟,你们多加谨慎了。”
“喂,小子你嚷嚷甚么?刚才我们打得累死累活,你不是还挺落拓的嘛。”孙兰之讽刺道。
凌慕华也谨慎起来,提示陈北望道:
“我的身份已经被陆家堡的人发明,我可不想此后遭到他们的抨击,以是用心在街上大摇大摆闲逛而来。将他们引来此处,借二位大人之手斩草除根!”
“没错,只是没想到竟然跟朝廷有关。莫非是担忧堡主神功大成后,鉴武盟节制不住我陆家堡?”
说这话时,面色更加肃杀酷寒,再没有宦海老油条的味道。
别离是陆家堡大长老和二长老。
“没错,何况堡主已将那奥秘兽皮之上的功法习得,想必现在已然窥得长生奥妙之一二。”
这时皇甫光彦也回到了房内,神采有些不天然。
皇甫光彦嗤之以鼻。“你这算盘倒是打的响。”
“不是吧?莫非你们打不过?你们但是鉴武盟长老啊!打他们应当砍瓜切菜一样吧?”
“二位大人固然尽力应战,不必顾及我二人安危。我们会极力拖到二位返来。”
刚一落地,便见四周八方满是陆家堡的人。巷道两端,两边楼阁的屋檐上,总计二十五人。
皇甫光彦听了这话,喜笑容开,起家拍了拍陈北望肩膀。
“你为何不在校场把信交给我们?而是在这里?”
“堡主如此谨慎,那两人真有这么短长?”
说话之人壮如蛮牛,手持一双碎颅巨锤,双锤各重三百余斤,此人却轻松提在手上。
“信如何会在你手上?李晋城又在那里?”孙兰之问。
“谨慎点,他们来了。很多。”
但是还在一丈开外,便被飞身而至的孙兰之全数接下,人还在半空,便将身子窜改过来,双手一抖,那些暗器全数飞了归去。
这些人的武功都很低,但是胜在数量多,源源不竭,让人不堪其烦。
陆江河没有答复,倒是一个独目老头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