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
断云断念道我等的便是你,展开归归步法一个腾挪闪到一边,又猛一回身,“蓬蓬”顺势连拍两掌,重重地击在那雄兽的侧身之上,直打的它一个踉跄,收势不住,“卟通”一声竟侧倒在地,饶是它皮粗糙肉厚,也疼得它收回一声哼叫。
狗头兽仿佛感遭到了断云铁浑身披收回来的气愤与肃杀之气,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说时迟当时快,那只母兽也随后扑到,断云铁又是高山一跃,身在空中,机会掌控的刚好,双脚往下猛一用力,对着那母兽的狗头上一蹬一踩。
突地一个动机闪过脑海,他一脸固执地自语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便是葬身兽腹,便这几日的风景,偏就不信没有一丝遗骸。”
想到古剑秋这般体弱,又中了僵尸功和白蛇之毒,赶上这等猛兽,如何能有抵挡之力。
想到这里,断云铁将那狗头兽翻了个四脚朝天,再折了根树枝,灌输内力于枝上,照着狗头兽的肚皮上用力一划,顿时将这狗头兽开膛剖肚,一阵腥臭之味扑鼻而来,大团大团的内脏流了一地。
断云铁哭得悲伤,声泪俱下,跪在那边足有一个时候,正想连着这狗头兽一起埋了的,又苦以无东西。
“贤弟……哥哥为你报仇了。”
那头雄兽见母兽扑空,顿时也一声呼啸,冲了几步再一跃而起,疾扑过来。
断云铁一向站在中间看着,此情此景,也令贰心中有些难过,长叹了一声,暗道这两端异兽虽是残暴非常,又嗜血成性,却未曾想在这生离死别之际,竟是如此的交谊深重,实再令人动容,不忍卒睹。
断云铁也不管不顾,又用树枝在狗头兽腹内一阵胡乱拔弄,找出了它那庞大的胃,再划开,却只见到好些别的野兽的残渣余骨,他又一点点的翻看,却未发明有人的残骸,便是毛发也没有,心中暗自光荣,恐怕一不谨慎翻出了人的残肢断腿或是毛发。
断云铁大惊,看到这一幕,心中更是骇然不已,浑身也禁不住地有些颤抖,未曾想这母兽尽这般刚烈,以死相殉,一时感概万千,心中有些悔怨本身脱手太重。
那雄兽用尽最后一丝力量,猛一瞪眼,盯了断云铁一眼,尽是痛恨之色,接而眼神垂垂暗淡,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那母兽兀安闲那“呜呜”叫着,用力供着那雄兽,雄兽浑身软绵绵地,再也无半点反应了……
他身子高山跃起,伸手抓住了一根树枝,吊挂在上方,那母兽一扑而空,立时转过身来,却见断云铁身子悬在上空,便昂首虎视眈眈盯着断云铁。
断云铁走到那雄兽尸身旁,细细察看它脖子上的伤口,再较着不过,如何看都不会是树枝波折划伤的,无疑是有人用小兵器所为,修儿说留了把匕首古剑秋,心中更加笃定这些伤痕是古剑秋所为。
那母兽虽也受了伤,却并无大碍,它也不管断云铁了,只是渐渐地踱步到了雄兽身边,趴下身子,依偎在那雄兽身边,眼中充满了柔情、哀伤,不住地伸出舌头舔着雄兽的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