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杂货铺子前有一老夫,跪在方才那黑脸男人跟前声声告饶,那黑脸男人嘿嘿笑道:“你那小娇娘,寨主说了要她做那压寨夫人,他日繁华繁华,指日可待,哈哈哈……”又用刀背拍了拍了那老夫狠狠地说道:“你若再到山上来讨要,便叫你识的手中钢刀……”
说到把柄,那老夫又是以袖拭泪,抽泣道:“至那今后,老朽整天以泪洗脸,痛不欲生,也曾拼的老命,三番五次去到盗窟讨要,却被吵架赶下山来,本日这帮匪众又来洗劫财物,本已生无中恋,欲与那匪军冒死,便见得少侠你天神下凡般,三拳五腿便打跑了这群能人。”说罢起家又要拜谢。
只见断云铁发挥开身法,左挪又腾,一双肉掌高低翻飞,乒乓之声不断耳,不过数招,众匪甲士仰马翻,个个趴倒在地叫疼声一片,断云铁也只想经验下这些匪军,倒也未下重手。
一名小孩童伸了伸舌头道:“啊呀,抢匪又来啦!”
断云铁赶紧劝止道:“白叟家快快请起,千万使不得。”
断云铁朗声痛斥道:“尔等奉养前朝,不敢与官军疆场撕杀、攻城夺池,却在此弹丸之地渔肉百姓、大行悖逆,是何事理?”
话音未落,只见四五骑人马围将过来。顿时乘者手中各执兵器,此中一名黑脸男人用刀指着那孩童父子冷悠悠隧道:“不想活命啦?”说完用刀身在孩童父亲的脸颊上拍打,“啪啪”作响,令民气惊肉跳。
那黑脸男人与众匪闻听,一时惭愧无言作答。
断云铁扶着老者轻声道:“白叟家有何勉强,但请说来,长辈定然助你。”
“官军皆驻守离此二百十里外的明阳城,哪管的了这芝麻之地。”
四五骑齐齐杀到,但见断云铁高山拔起家形,一个跃身躲闪了去,脚刚落地,又觉刀风凌厉。当下运气丹田,使出沉瞑掌第一式“沉木浮石”,只听得霹雷声响,马匹嘶鸣,那四五骑连人带马稀里哗啦皆被震倒。
众匪军早已识得历害,哪敢再逞口舌之强,连滚带爬,丢盔卸甲,怆惶逃窜而去。
“少侠有所不知,老朽一则为她的出息担忧,二则,常言道红颜祸水,自客岁以来,各地前来提亲之人络绎不断,各色人样比比皆是,小女却皆不为所动;直至上月,那般军匪三番五次的掠卤乡里,也不知那边密查到了,便将小女掳掠了去,说是要做压寨夫人,老朽搏命相抵,何如这老弱残躯,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抵的过这虎狼之众。”
匪军散去后,四周百姓簇拥而至,一时群情纷繁,有的喝采,有的唉声感喟面露难色。
“白叟家有此令媛,何来忧愁?”
“谢过大哥了,小弟本日就住那五桥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