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憨夫,怎地也须留些钱两啊,你那老马怎不也一并送了啊。”
“好了,你我休要辩论了,到了火线集市,我再买了马匹便是。”
“猖獗……光天化日之下还敢掳掠?”这锦衣墨客再也忍不住发作了。
“……”
“何谓跟一时算一时?你要跟我到几时?你我各安所命,怎能跟来跟去,你欲往那边,我便护送你到得,你若家在清江城,便早早折返回城如何?”
“还骗我,这等骏马,早通灵性,莫说你,便是我也难顺服于它,你若偷得,凭你一介墨客,手无缚鸡之力,如何顺服于它?”
断云断念中惊奇,便勒停了黄鬃马佯装张望风景,那锦衣墨客也勒停了那明白马,做左顾右盼状,断云铁又催马前行,锦衣墨客也跟着走,如此几个停停逛逛,断云断念中有些不快了,开口问道:“兄台……为何跟踪于我?”
断云铁一时语塞,心说这墨客边幅堂堂,斯斯文文,怎地这般不成理喻,昨日对这墨客的好感顿时荡然无存,无法之下,只得持续前行,那锦衣墨客也催马跟上。
到了树下断云铁一跃便下了马,二人便各自取出干粮来吃。
断云铁见人杂是非多,也不想若出事端,何况这锦衣墨客也是找本身诲气之人,便起家付过茶钱,牵了马便走。
断云铁一听,顿时又起怜悯之心,心道这只是一介文弱墨客,我又何必这般计算,便护着他回家便是,也算是遵了徒弟的教诲了,当下柔声道:“兄台勿怪,因我有要事在身,一时心急,出言不逊,望请包涵。”
锦衣墨客来的极速,转眼便到了断云铁身前,又与之并排前行,姣美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之态,悠然地望着断云铁。
等人群走后,杨不凡叫道:“哎,你这斯倒脱手豪阔,当今这乱世,这逃荒之人数不堪数,多如牛毛,你帮的过来吗?”
“徒步这般迟缓,岂不误了我路程?”
“你这愣头……憨夫,没了马匹钱两,你又如何赶路?”杨不凡气不打一出来,嘴上叱骂,心中对断云铁却也佩服。
“大哥勿讽刺小弟了,若不是你,只怕我已身陷囹圄,你这等人物才端的分歧凡响哩。”
此时万里晴空,阳光亮媚,断云铁偷眼望去,见那锦衣墨客更加是俊脸生辉,光彩照人。
断云铁只浅笑了下,便不再理睬,持续赶路。
“都说四海为家了。”
“也对,杨兄所言及时,你不说我倒未曾想到。”说罢一跃上马,追着人群去了。
那锦衣墨客见状,也起家跟着去牵马,刚要上马,突见这四名大汉围拢过来,那黄脸男人笑道:“这位公子,你这马端的是匹好马哇,哥哥我是越看越爱。”
“你若用心玩闹,我便得空作陪。”
杨不凡双颊一红,低头道:“大哥莫讽刺小弟了,一介臭皮郛罢了,我倒想做大哥这般豪杰了得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