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行,洞孔更是繁多,互又相通,时宽时窄,真可谓四通八达,宽处可容几十上百人,这些洞室,有的用着集会、有的用着储粮、有的用着居室、有的用着兵器库。
断云铁横了他一眼:“待我寻得那董老夫之女,现下便了结你此生。”
断云铁用手重抚黄鬃马前脸,黄鬃马哧呼呼数声,当真也未顺从,一跃便上了马背,黄鬃马立品嘶鸣,作势待发。
黄龙寨主一脸懊丧,极不甘心肠领着断云铁步入岩洞。
“是。”
断云铁倒没想到是这般景象,又问那几名女子:“上月被这斯掳来的那五桥镇女子现在那边?”
而断云铁次日天刚泛亮,便向董老夫道别,再次许若寻女之事,又将黄鬃马留给了董老夫,便悄悄分开了五桥镇。
“句句失实,我原是卢川人氏,为避战事,皆举家逃荒,四周颠沛流浪,一起饿死病死不说,又常被强盗山贼劫掠,父母皆罹难于途中,小女子又被能人掳去,幸得寨主援救,今后衣食无忧,万无逼迫于我。”
断云铁再不说话,快步出了山洞。
断云铁暗自生笑,道:“谁说你这马是掠取来的?这战马跟的是你,这般易主,它可愿从?”
断云铁却万没推测,这黄龙寨主今后公然又投了虎帐,攻城掠地,纵横驰骋疆场多年,立下汗马功绩,成了一员虎将,此是后话临时不表。
“明日我便起家前去,那孙副将怎生打扮?叫甚名?”
“间隔多少路程?”
到了五桥镇,已是傍晚时分,众街坊见得二人白手而归,纷繁上前密查环境,断云铁道:“诸位乡亲,黄龙寨明日便将五桥镇所掠财物如数偿还,今晚各自盘点失物,明日便可领回。”
“我本承诺董老夫寻回伊含女人的,现在却白手而归,愧对白叟家,然你可知那贼人去处?”
“必然服从,明日中午,必然送到,请大侠放心。”
“大侠饶命,也不尽然啊,这三位都是小人的内眷,小人从未逼良为娼啊,不信尽可问她们。”黄龙寨主吓的仓猝告饶。
“白叟家莫要哀痛,令嫒只是暂被带往他处,我已探得去处,待我完成师命,天涯天涯,我自要寻得。”断云铁见这老夫落空女儿后,更显孤苦伶仃,叫人于心不忍,顿生惭愧。
又对黄龙寨主说道:“当今乱世,尔等本是前朝军队,如有骨气,男人汉大丈夫当交战疆场,建功立业,你若难舍这和顺乡,便带了几位妻妾归隐山田,余下财物尽数散予众位将士,各自安身立命,莫再落草做这为害一方的能人了,若还执迷不悟,他日相见,必取你项上人头。”
“小人记得好似往黔安方向去了。”
这些匪军倒也机警,当场取材,有的用着石櫈,有的用着桌子,各种兵器架也到处可见,四周洞壁之上,吊挂着数十盏油灯,照的洞体通亮。
断云铁见这黄龙寨仆人高马大,长的也凶神恶煞的模样,此时却唯唯诺诺,又听了众女子所述,倒有些于心不忍再迁怒于他。
断云铁说道:“我自能寻得,若你敢欺我,小命不保。”
黄龙寨主笑呵呵隧道:“大侠,我这寨子如何,算是块宝地了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