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赵合申、南合勤等人,也各摸出剑器胚胎、元铜金精之类,找叶致远等弟子调换了一些合用的物事,很快,就轮到秦铮了。
“这就难怪了。”
天剑谷方面俱都落第,刘致明等人也摸出些剑决出来,秦铮俱都瞧不上,心中正绝望之际,方致乾摸出一本《剑啸虚空决》抛过来,倒是一门品阶颇高的“剑仙正宗,搓剑成丸”的祭练剑丸的法门,秦铮方才对劲。
话说秦铮身家富豪,宝贝囊里几大车的万年灵药,也不缺灵器使唤,等闲质料那会看在眼里,葵水之精多么贵重,自舍不得用来调换这些平常“贵重”的质料,不过寒光剑本质殊胜,又见天剑谷一干弟子剑丸甚是神妙,也动了心机。
此芝用处颇广,赵合申等人非常眼热,各拿出几样灵虫丝,却俱达不到方致乾要求。眼看这开门红就要搞砸,钱合欣就哈哈一笑,许下一堆前提,找萧合神这土豪借来几两品相不凡的灵蚕丝,换下这枚五节仙芝。
张太浩方才恍然大悟,回道:“听闻抱元前辈为人最是公道严明,对亲侄自是不会秉公,有甚么特别照顾,反而会以最严苛的标准来要求他。抱元前辈又对其寄予厚望,常日里待他定是不苟谈笑,疾言厉色,少见嘉许。此虽是一片苦心,却反令他如履薄冰,最后要怕是要思疑起本身的资质了。本身都对本身没信心,修炼进境能快起来才怪...”
徐朴应自无不成,笑说道外门事件繁忙,常日里师兄可贵抽身,明天既来到内门,拜见一下师长,自是该当。师兄尽管去便是,张兄有小弟陪着呢。
“罢了!你也不消自责了。”,抱元子平复表情,一挥手止住朴清子,问道:“神道虽也可得长生,但一出神道,便是天帝之臣,途径与三清大道截然相反,也是祸福难料。你可想好了?”
张太浩有些索然有趣。朴清子倒是怦然心动,闲话几句后,就岔开话题,告了个罪,说张兄和师弟略坐,我去拜见一下内门师长。
“罢了,算你故意了。”
徐真人笑道:“近年抱元师叔功行更加精进,怕是随时都能够固结元神,证就长生道果了。高人行事,莫测高深,我等火候还差些,揣摩不透这等高民气态啊!”
说罢,从七阴袋中摸出几株千年灵药,放在桌上,任天剑谷一干弟子品鉴挑选。
大师啧啧赞美品鉴一番后,赵合申代表天剑谷方面发问,非得本门祭剑法门不成么,矿石药材行不可?
朴清子内心打鼓,硬着头皮对视着,见叔父眼神更加冷冽,仍旧咬牙强撑着,筹办驱逐一场疾风骤雨。
张太浩哈哈一笑,举起酒杯一比,就略过此节,改谈一些奇闻逸闻不提。
“这倒也是,那我们就干了这杯,预祝叶兄心想事成了!”
反倒是对天剑谷方面而言,没有多少实际好处。盖因剑宗弟子,最讲究一个剑心果断,一往无前。认准这条门路,就践行到底,百死不悔。莫说只是几个金赦、赤赦机遇了,即便是开天神斧,造化玉碟摆在面前,仍视若无睹,秉承吾之剑道,方才算得上是合格的剑宗第子。
世人都对葵水之精感兴趣,各取出一些珍奇质料,扣问秦师弟有没有多的。
再说秦铮一行,来到方致乾洞府,大师把酒论道,相处非常和谐舒畅。宴席过半,方致乾这仆人就放下酒杯,从衣袖中摸出一株五节仙芝,笑道:“此乃九节灵芝,虽才五百年火候,但效力也自不凡,不管是习练剑器,还是炼丹和药,俱是适合。方某祭练一桩法器,还差三两灵虫丝,诸道兄那位有合用的,可将之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