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听得这叶道人持续道:“...常言道这刀枪无眼,这参议比武的,不免有个磕磕碰碰,如果小弟动手没个深浅,一不重视伤着了两位武兄,这金霞观如果见怪下来,小弟身无挂碍,拔腿便溜就是,就怕扳连了岛主...”
他此番心念,说来话长,实在不过转眼间事。听得那五毒梵衲吹嘘之言,粉面仙童周通就哈哈一笑,捧了归去:“鲁老兄说那里话?淮阳道上,谁不知你五毒梵衲鲁松老哥,不但两把戒刀使得水泼不透,一手御兽驱虫的工夫,更是一绝。淮阳道上有句话说得好,宁惹阎罗,不惹梵衲。获咎了阎王老子,不过一死罢了,获咎你鲁老哥,倒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叶兄真是风趣。”,黎水相先是哈哈一笑,和周鲁二人对望一眼后,回道:“虽说刀枪无眼,大师点到即止就是嘛。再者武小弟也说了,金霞观各位道爷都是通情达理,定不会护短,叶兄固然放开顾虑就是。至于我等,只是做个见证人,金霞观各位道爷就更不会迁怒于我等了,周兄鲁兄你们说是吧?”
“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仆人家和周通、鲁松不在乎,武家兄弟倒是年青气盛,又自视甚高,无法长相风韵皆是差了秦铮一截,身边只各得一次一级的少女婢候,见他左拥右抱,坐享无边秋色,就有些吃味,当下就各自出声,老迈吹嘘自家兄弟如何短是非长之类,老二则阴阳怪气的的刺探起这位可爱的“叶道人”路数来。
见着这对吃了一车老坛酸菜又被灌下几斤荷尔蒙的二货兄弟的做派,秦铮好气又好笑,本欲反面这精、液上脑的小子普通见地,见得黎水相虽是浅笑不语,周通、鲁松倒是装着安慰,实则不时扇风燃烧,一副唯恐天下稳定的模样,更是激得武家兄弟嗷嗷叫,最后再也按捺不住,站起家来,向“叶道友”收回参议之请。
说者偶然,听者成心,倒让秦铮多得了些信息,本来这五毒梵衲倒是出身一不入流的傍门五毒门,也打通十条摆布的经脉,有着约莫武师加,天赋不到的修为,长于差遣毒虫。黎水相则家传一部水火阴神法,擅水系道法,果是在场第一妙手,约莫心念外放美满层次。
“哈哈,就是,金霞观的各位道爷都是通情达理之辈,那会迁怒旁人呢?”
以是,秦铮算死了,这黎水相,毫不会超越借体显圣。不然,也不消运营刺探神马了,直接亮明元真道的背景,从速跑路才是端庄。
秦铮虽不忌讳这个,但毕竟做客,故而未急着享用此飞来艳福,转而向仆人家看去,却见黎水相冲着自家微微点头表示,粉面仙童周通和五毒梵衲鲁松都是含笑看着,想是仆人家定下的端方就如此。再一看这些少女眉眼未开,俱是处子,当下就不再客气,哈哈一笑,左拥右抱,肆意调笑,放心享用起这樱口渡酒,酥手喂菜的报酬来。
“...我五毒梵衲平生不等闲服人,唯独对周兄,一贯是非常敬佩的。”
秦铮心下就了然,不由暗骂这对二货兄弟,两个蠢货,被人当作枪杆使了还沾沾自喜,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不过秦铮虽说早过了争风妒忌的年纪,但人家既然执意上劲凑上来找抽,仆人家又执意要摸摸自家根柢,他也不会回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