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人这番软骨做派,秦铮不由重生讨厌,暗道宿主也不知多么眼瞎,才会把此等不入流的江湖骗子当作有道真师?
秦铮拎起此人,飞身登陆,快步走回小院,解开穴道,掷到地上,还未想好如何炮制?这老骗就连扇自家好几个耳光,痛哭流涕的跪地告饶起来。
秦铮自是不会难为此等升斗小民,当下就顺手抛出两锭雪银,笑道:“老丈不必错愕。冤有头,债有主,本道倒是不会迁怒无辜。这银子就算是给老丈压惊,烦请老丈带着家人暂退避一下,等本道和此人算完账再回不迟。”
“二少说得是!”
这货赶紧快步跑到床头,翘着屁股在床下摸索一番后,拽出个小承担,递过来,赔笑道:“小的家传的家什全都在这里了,还请二少过目,可有甚么看得入眼的?”
“这位道爷请了,老朽先见此人非常循分守己,房钱非常可观,方才租出一间给他,补助家用。对此人其操行来源,皆是知之不深,道爷如果和他有甚过节,倒是不干老朽的事...”
听罢原委,秦铮不由心中一动,本来此人也算是出世修真世家。其八代先祖,有几分根骨缘法,有幸拜入当时二流仙道宗门百草宗,并练至腾云之境,后自感大道有望,遂回籍娶妻生子,创建家属。
当下就走上前,提起大脚丫子,劈脸盖脸就一顿猛踹,把这老骗踹得满地打滚,哭爹叫娘。宣泄一番以后,方才冷哼道:“老子明天就给你划下两条道,一是补偿丧失,当初吃了多少,都更加的给老子吐出来。二是再炼炉丹,自家吞颗下去,你本身看着选样吧?”
那周羽士爬起来,舔着脸陪笑道:“小的原也住的堆栈酒家,这不,小的比来几天囊中羞怯不是?”
“放在桌上。”,秦铮又封了此人一身要穴,再抽出长剑,挑开一看,内里倒是五六小木盒,各装有东西。
其家虽式微,好歹也是源于仙宗,说不定还剩下点好东西?...一时候,秦铮倒也生出些捡漏的心机,当下便奸笑打单了一番,拎起此人,出门拦了辆马车,封了穴道扔上车,到他寓所去抄家查产。
按阴山经所载的几种试毒体例探查一番,肯定无毒以后,又取出青龙钉,挨个捅戳一番,除了三页旧纸以外,其他皆是毫发无损。不由大喜,果是法器,难怪这货收藏至今,始终未曾变卖,想是除却怀璧以外,对仙途也未曾完整断念。
ps:本是想直接灭杀了事,又怕诸道友不喜,故特此驻笔,听听道友们的定见。
当下就收起承担,一股脑全笑纳了。看着这送宝的周或人,摸着下巴,沉吟起来。
此人也是老江湖,见秦铮打包全收,目光闪动,如何不知其心生杀意?当下又惧又悔,就是涕泪俱下,苦苦要求起来。
秦铮提起大脚丫子,又是一踹,奸笑道:“可要想好了,如果没有,本少也不难堪你,只把你送到东风楼卖菊花。看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好这调调的豪客们想必非常喜好,怕是不消多久,就能混成红牌,把本少的丧失连本带利的赚返来...”
这老骗赶紧高喊我选第一条,且容小的几天时候,挣到钱了就立马还您。秦铮那会和他啰嗦,上前又是一通猛踹,这货赶紧告饶。晓得原委,秦铮也很有些哭笑不得。
“周道长,怎的如此狼狈?莫是惹了甚么祸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