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被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讲得不堪其扰,遂不耐烦的道:“那就找太医来考证!看看到底有没有中毒!”
“即便是经历丰富的仵作在做出结论前也要对尸身查抄一番,但是杜太医却甚么都没做,就有了答案,实在是让小女子佩服。”
听到她这话,阮秋面露难堪之色,问道:“娘娘,既然您都不肯定民女有没有下毒,如何就必定民女会用毒呢?”
阮秋见这太医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边幅竟与这昭仪娘娘有几分类似,她便了然刚才这杜昭仪给那侍卫的眼神是何意,豪情请来个帮手呀!“起来吧,杜仲,这针上是否有毒?”
“从杜太医进得这永安宫内,一眼都未曾细心旁观这两条断肢就能做出精确的判定,不是天赋又是甚么。”
“哼,”杜昭仪面露对劲之色,想要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这下看你如何翻身,“姑母,臣妾就说这妖女下毒了吧,这一经历证果然是暴虐非常!”
若说无毒,岂不是自打自脸,这下他完整没了主张,如芒在背藏在袖间的双手也止不住颤抖起来。
阮秋轻视的一笑,“娘娘此话差别,这如何能算是攀咬呢,顶多是辩白罢了,杜太医身为娘娘的哥哥做出的成果难以让人佩服,不如还是请其他太医再来检察一番吧?!”
“这有何希奇的,想必哥哥在路上早就检察过了,以便第一时候奉告姑奶成果。”杜昭仪内心不忿,便帮着杜仲解释道。
“杜太医果然是好学问,竟还自谦才疏学浅,您这话岂不是让太病院的世人无地自容吗?”阮秋不待太后允准便自行站起家走到那两只断肢旁。
“你这话何意?”杜仲脸上闪过一丝不快,这话如果传到那帮老固执耳中,今后还不更加刁难本身。
“你!”对于阮秋的辩白,杜昭仪竟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神采憋得涨红,转而朝太后求道:“姑奶,到底她有没有下毒经太医一验便知,臣妾不信赖好好的人会流出黑血来!”
太后仓促瞥了眼那两只断肢,整齐不齐的伤口,红白相间的血肉,看得她胃中一阵翻滚,“呃”转头便干呕了起来。
听到阮秋这话,杜昭仪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般跳了起来:“胡说甚么?!你下毒已是不争的究竟,被人戳破担忧被罚,休要在此胡乱攀咬。”
阮秋故作惊奇的望向杜仲:“哥哥呀,未曾想这杜太医竟然与娘娘有这么密切的干系,实在是让人不往别处想,莫非娘娘是想着让杜太医因情秉公?”
“谢太后娘娘”听到太后的问话,杜仲偷偷瞥了眼杜昭仪,双手抱拳道:“回太后娘娘,这针上确切有毒,但恕微臣才疏学浅,看不出这究竟是何毒。”
“姑母您定不要听这妖女抵赖,不管她有没有下毒,她是修罗宫医女,自古医毒不分炊,她会用毒这是个不争的究竟!”
侍卫忙捡起地上的断肢,就要朝殿外走,“慢着!”听到阮秋的喊声,侍卫身形一顿便转过身来,看向上首的太后蜘蹰着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太后止住呕吐,喝口茶水漱了下口,看着殿下喧华不休的几人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真是不该该让这杜昭仪进的殿来。
“杜仲,你可看细心了,这针上到底有没有毒!”太后的话语里明显尽是不耐烦,好好的大殿就被这肮脏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