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沙发上,一向倔强不肯等闲掉出的眼泪,因为酒精麻痹了身材某些神经的干系,顺着她眼角哀痛落下。
为甚么都没有属于她的那小我呈现,无需为她上九天揽月,下海底捉鳖,她只不过想在累到想哭的时候,能有个结壮的肩膀靠靠,如何就这么难?
柳一念迷含混糊的听夏细雨说完,想要站起来但是头重脚轻,底子就是故意有力,屁股刚分开沙发,就又重重的跌坐下去。
已经醉了的柳一念已经听不清夏细雨说的是甚么,耳边嗡嗡的,脑袋重的她很想找个处所靠着。
“我压服不了本身,真的嫁给方宇贤,我会感觉本身这辈子都毫无庄严,我只是好处的买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