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王允,他和王毅凡相处的时候是三人中最长的,对他的体味也最深。在他看来,光是王毅凡“言之必中”这一点,就足以比肩“五修”、“六修”的谋士。要不然,他也不会短短几月就对这个小本身二十多岁的长辈言听计从了。
对此,蔡邕哈哈一笑,不觉得意,道:“学而不辍,精而不骄,小友大才!然吴地趣事不讲也罢,我们无妨讲讲……京师之事!”
蔡邕抬高声音,看了看王毅凡身后阿肃,面露忧色道:“老夫在南海时,曾问阿肃‘天下间何人能驱董’,还六合腐败。阿肃言‘驱董者难以数计,还六合腐败者亦有两三,但能带大汉复归昌隆者,唯有我主!’自当时起,我就对小友充满了猎奇啊。我猎奇:究竟是多么人物才气让南海豪杰这等看重。直到厥后,我在南海的议事厅见到了一件奇宝!自此,我便再不思疑,乃至是坚信小友能做到!”
他说地非常慎重,言语间毫不避讳地透暴露对王毅凡的推许,让王允、卢植听得猎奇。
趁着两人会商,他偷偷侧转过甚,向身后的贺齐、阿肃小声问道:“这‘智者七修’又是甚么来头啊?”
“这…”
耳听王允、卢植的赞成,王毅凡连连摆手,客气道:“三位先生折煞我了!小子今岁已但是立(三十岁),哪还当得起年青二字。至于这京师风云,更是不值一提,试问那个目睹大汉忠良身陷监狱会不脱手互助?”
“伯喈兄,究竟是何奇宝?”
蔡邕看了看王毅凡,似笑非笑地对二人说道:“莫非王小友未曾给你们看过?那是一件足以让任何干才都能处于不败之地的奇宝!”
“...”
王毅凡耸了耸肩,脸上俄然带笑看向蔡邕,“祭酒大人,你既然能看到‘行军图’,想必和元叹有过甚么商定啊。”
听着二人说话,王毅凡神采一滞,心道:武道七力我都是白日才传闻的,这才过了多久,又来了个‘智者七修’。
“不然,我看王小子居陋室能知天下,该当已具六修!”
不待答复,蔡邕持续道:“子师、子干,你们莫非还看不清当朝的局势?莫非还要陪着当明天子持续沦落?”
“伯喈兄所言甚是,我与子干初听此动静时也大为震惊的。谁又能想到那支南海生力军的幕后主公,会躲在洛阳民居中拨弄风云呢!呵呵…”
话音刚落,只见蔡邕欣然离席,走到王毅凡桌案前,躬身拜道:“陈留蔡伯喈,拜见主公!”
是时,王毅凡身后的阿肃道:“两位先生,我家主公曾言,天下事白姓之天下!”
王毅凡此言非虚,体系当中确切没有提过“武道七力”和“智者七修”,但是他这段时候的表示,倒是让王允、卢植一万个不信。
闻听此问,卢植、王允来了兴趣,纷繁猜想道。
“不错,王小子确切高瞻远瞩,当初若非他出言提示,植恐怕连见一面伯喈的机遇也无啊!”
“而立?”
王允、卢植听得大惊,转而看向王毅凡,“王小子,你另有这等奇宝?”
不过既然话题已过,王毅凡天然也不会主动提起,便无法地点了点头,向蔡邕遥遥抱拳以示歉意。
“唔…王小子能料敌于先,谋定后动…老夫说他起码身具五修!”
是夜,王毅凡等人齐聚卢植的尚书府,为回京复职的蔡伯喈拂尘洗尘。席间,世人欣喜推杯、觥筹交叉,既会商董卓、吕布,又品鉴贺齐、阿肃。末端,也不忘调侃王毅凡这个幕后的“南海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