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你甚么意义?”吴池神采一变,厉声呵叱,“城主府,岂是你能够欺侮的?!”
锦袍青年神采蓦地阴沉下来,在他看来,云老疏忽他,是对他极大的欺侮,让他面子尽失。
“伤我部下的,是你?”锦袍青年阴恻恻的看着云老,目光有着杀意,“打狗还要看仆人,你无缘无端伤我的人,要如何说?”
“你……敢动我的人?!”锦袍青年又惊又怒,惊的是江寒武徒修为竟然能发作如此可骇的气力,怒的是……固然毫无来由,但就是怒了,在他看来,江寒打了他的人,不管如何,就是不对。
并且还想让云老做仆人?就是当今帝主,也没有这个资格!
“不消管他。”云老摆手,嘴角带着笑意。
“没事……”酒楼老板看的目瞪口呆,愣愣半晌,才喃喃吐出两个字。
吴池傲然的点头,“本公子,就是城主的外甥!本公子方才的话另有效,只要你臣服于我……”
“嗯?臭老头,别觉得我不敢动你,要不是因为你孙女,本公子早就送你去长眠了!”锦袍青年冷声道。
“噗哧。”江寒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还是第一次见这类眼高于顶的极品,仿佛全天下都是他的普通,一句话就要决定别人的存亡。
“是吧小白?”江寒悄悄捏了捏怀中睡觉的小白的鼻子。
一张非常丰富的桌子砸在了他脑袋上,一刹时让他的大脑当机,眸子子泛白,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吴池……这名字仿佛那里不对。”江寒皱眉,揉了揉太阳穴,思考着。
而酒楼老板仿佛有些惊骇,身材都在微微颤抖,这模样落在云老眼中让他一阵轻叹,挥了挥手,一道恍惚几近不成见的微光覆挡住酒楼老板,才使得他平静下来。
“你笑甚么?”锦袍青年仿佛此时才重视到江寒的存在,高低打量了他一眼,才冷冷的说道。
“本来筹算放你一马,但现在,本公子窜改主张了!要么,你来做本公子的仆人,饶你一命;要么,就去死!该如何决定,本身选吧!”
因为有云老的手腕,酒楼老板此时对锦袍青年没有涓滴惧意,听云老问他,毫不踌躇的点头,声音中还带着恨意,道:“就是他!”
酒楼老板脸上暴露一抹忧色,轻声道:“前辈,那位小兄弟……”
嗡!
“中间,此言未免对我城主府过分不敬了吧?”
江寒现在已经肯定这锦袍青年是个无脑加痴人,智商低的令人发指,目测小白都比他聪明。
“哦?你是城主的外甥?”云老微微有些惊奇,第一次正眼打量吴池。
云老鸟都不鸟他,直接向一旁的酒楼老板问道:“是他?”
“你们……你们晓得我是谁吗?”神采一阵青一阵白,半晌后,锦袍青年张口怒喝。
“哦?你是谁?说出来听听。”云老终究再次开口了,他眯了眯眼,口中轻笑。
江寒扭头看去,正见一名翩翩公子踏步而入,面庞明朗,一身锦袍,手持折扇,若不是神采有些纵欲过分的惨白,任谁也会对他有不错的印象。
“小朋友不要惊骇,我会很和顺的!”满脸狰狞的大汉手指枢纽捏的咯吱响,嘿嘿嘲笑着,一步步的走向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