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一抖缰绳,两匹枣红马长嘶一声,撒开蹄子,向顾闻直奔过来。
一旁何德久怒道:“姓顾的,你骂谁是牲口?亮叔尊敬你的名誉勋章,才跟你讲事理。我是男爵之子,世袭勋贵,你一个乡间布衣也敢欺侮贵族?”
刀光落下,“吭吭“数响,如中金石。顾闻的墨球护罩纹丝不动。
车中世人惯性之下,纷繁从车厢里摔出,将车厢顶撞碎,又撞在顾闻的墨球护罩被弹飞出去,像天女散花普通,四周翻滚,摔在地上。
何德久哈哈大笑:“连头驴都保不住,就凭你,还想救人?我们走。”
扯了一阵,力量略微有点规复,见何亮还在那边抵赖,顾闻不由得嘲笑道:
“你完了!你完整完了!竟然敢打伤我,打烂我的车,打死我的马夫。你完了!”
顾闻悄悄一笑:“我好怕啊,我是不是该跪地告饶呢?”
这时何亮搀着何德久爬了起来,何东、何西两个保护也翻身爬起,抽出了腰刀,护在何德久身前。
看着顾闻面前乌黑如墨的护罩,何亮面色凝重。
“一个马夫,就敢草菅性命,这何家该有多霸道?做了多少好事?害了多极少女妇人?”